任婉儿气得浑身发抖:“我冒着背叛姨母的危险,偷来苏凝秋的庚帖和头发,你一个铜板都不给,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深呼吸,稍稍平复愤怒的情绪,“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五千两银子,你只需给我二千两就好。\x\i-a.o?s\h-u?o!h-u!a·n?g¢.^c?o′m,”“哼!”冷心宜鼻孔喷气,“五千两,是针对你把他们俩的东西同时给我的价格。现在我只收到一个,完全不顶用,你别想得到一个铜板!”“你!冷心宜,你别太过分!”任婉儿气得胸脯起伏,想出言威胁,把她干的丑事宣扬出去。但她自己的小命都捏在她手里,出言威胁,反害了自己的卿卿命。别看她看似“据理力争”,其实怕死得很!连讨价还价的依仗都没有!且冷心宜油盐不进,看起来与往日的良善完全不一样,是个狠角色!冷心宜最喜欢看别人在她面前毫无办法的憋屈样,就好像蝼蚁一般,任由她主宰!她享受对方为鱼肉,我为刀俎,心情一好,就缓缓笑道:“你放心,我拿你情郎的生辰八字,顶多让他倒霉,反而更容易让你得偿所愿。”任婉儿皱眉。·9¢5~k¢a\n′s^h-u^.\c!o`m′虽然大部分人对巫蛊之术避如蛇蝎,可说到底,这种玄之又玄之事,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大家几乎都是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避祸态度。看冷心宜非要不可的样子,八九成能够起作用!若真能起作用,瑾瑜表哥倒霉起来,就不能事事如愿,迎娶苏凝秋……或许成不了!苏凝秋倒霉,她更是乐见其成。她恨不得这个人死!等等,死?任婉儿目光闪过锐芒,猛地盯向任婉儿,眼中带着急不可耐的疯狂,问:“你的巫蛊之术只能让人倒霉?”冷心宜冷眼微眯:“你想做什么?”“我要苏凝秋死!”任婉儿的语气斩钉截铁。冷心宜挑挑眉,犹豫不过两秒,便微微一笑,冷声答应:“可!”任婉儿神色更添疯狂,再竖起一根手指,森冷的目光注视冷心宜:“再加上我的夫君!”苏凝秋抢她的男人,该死!丈夫虐打她,该死!她最恨的两个人通通死!对了,她成为遗孀,还能继承夫家所有的财产……任婉儿越想越美,笑容几近癫狂:“啊哈哈……”“疯子!”冷心宜冷嗤,眸中却闪烁着与年龄截然不同的残忍,“不过我喜欢!”“如你所愿!”冷心宜答应替任婉儿,取那二人的性命后,得到了刘瑾瑜和苏凝秋的生辰八字和贴身之物。¨7~8*x,s\w?.+c,o*m, 送走任婉儿后,任婉儿来到那个似隐形一般的道士跟前,把东西送到他面前,命令的口吻:“我最近明显感觉诸多不顺,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要!”道士面色阴沉,略微惫懒地接过东西,低垂的眼皮藏住眼内的轻蔑,语气却平静:“最近你的气运就像填不够的沟壑,连亲近当今太子身边的人都做不到。依我看,这两个人的气运,也只是杯水车薪。”“我不管!就算是杯水车薪,我也要!积少成多,保不齐,就差那么一点了。”话是这么说,冷心宜的心里却是没有底。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暗沉。冷心宜莫名的感到一丝不安。臭道士不说话,不会是想撤吧?她手指掐进掌心,如果他敢背叛自己……定要杀之后快!半晌,道士沉吟着开口:“我估摸着,是有人压制你的气运。自打那个苏卿回京后,你就没有顺过。”冷心宜转念一想,极有道理。每每遇上苏卿,她就落不得好。在苏卿之外,她不说如鱼得水,起码都是顺顺当当的,想做的事,就没有不成的。道士似乎不指望她回答,不再二话,起身往内里间走。冷心宜跟了进去,嘴上不屑地冷哼:“你等着瞧!那个苏卿的生辰八字,早晚有一天,我会拿下!”但凡有别的人走进里面,都会被里面阴森可怖的布置吓一大跳,胆子小的,恐怕吓得屁滚尿流,或者当场晕死过去。几团上下漂浮的幽蓝鬼火,时不时照亮屋内死去多时的骷髅骨头,且不止一个,周边密密匝匝围了一堆……即使冷心宜来过次,仍不适应里面阴森恐怖的环境。她正吞咽一口唾沫,冷不防道士突然转身,枯瘦的死人脸吓得冷心宜一跳。道士像对她的反应,感到不渝:“我助你走到今日,是为了有朝一日,你成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如此一来,我就能鸡犬升天!我若得到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