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是正妃之位。

但在意识到沈菱音蠢笨如猪，其嫡姐才华远胜于她以后，旭王又恼怒了。

光长的好看又有什么用？

娶个花瓶回来于他的大业而言根本毫无用处。

但他的正妃姚馨兰也只是会耍一些后宅争斗的小把戏，根本不够格当他的贤内助。

海棠这个女子倒是个可用之人。但她出身太差。

淑妃听说了沈菱音的事情以后心情也很差，“若不是当时沈国公适龄的庶女只有她，本宫又岂会让晟儿娶这种一无是处的花瓶。”

“旭王殿下是完全可以靠自身实力赢得陛下青睐的。如此想来，其实娶什么女人也并不重要。”

淑妃听了这话心情好了很多，“那是自然，本宫的皇儿岂是一味靠女人上位的俗人。”

顾毓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复命了。得知旭王的侧妃跑去教坊司大闹一通以后，顾毓就直接在心里给旭王比了个大大的叉。连自己后院的女人都管不住，这样的人有何资格成为一国之君啊。

不过，太子更是德不配位啊。他这些时日仔细观察了太子的德性，发觉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帝王的确需要‘狠’，但也有需要‘仁’的地方。

若是过于残暴，那与暴君何异？

这两位都不是可以合作的人选。

也难怪外祖父这些年一直未曾站队。不论是太子还是旭王，都不是储君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