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
张乾自告奋勇举手解释,“队长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停车跟卫兵交代了什么,肯定是跟糖糖大哥有关,去问卫兵就知道了。”
宋继礼不动,“要问你们去问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在这儿欣赏花孔雀。”
“花孔雀?”晚来一步的杨成刚一头雾水,“哪来的孔雀?”
张乾撞了他胳膊一下,用下巴往季初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说的是咱们英明神武的队长。”
杨成刚哭笑不得。
秦薄薄突然问了一句,“你们两个这么说季队长就不怕他秋后算账吗?”
宋继礼和张乾浑身一僵,一人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露出两排因为肤色比常人黝黑而更显得洁白的牙齿,阴森森地威胁,“别忘了我们四个是一条船上的,我们两个要是被罚了,你们两个也别想置身事外。”
秦薄薄立即腿脚发软,陪着笑说,“我刚刚瞎说的,队长怎么会知道呢,你们说是不是?”
宋继礼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好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秦薄薄在心底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
白唐被季初安置在宿舍,他的宿舍还是上次来见到的样子,不一样的是书架上书的位置变了,有几本看着比较新,一看就是新买的。
季初关上门,反手就将她抵在书架上,压低了头,额头靠着她的额头,唇也贴着她的唇。
白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吻却没有意料之中来临,他只是这么贴着,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