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想象下一次把唐时尧摁在地上摩擦的画面。
“不客气,不管他说糖糖是猪还是不如猪,我都不能忍,所以他就交给你了。”
白奇安把胸膛拍得砰砰响,“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你让他少十根头发我绝对不会只让他少九根。”
唐时尧站在楼梯口的背光处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一直认为白奇安精明能干,现在看来这精明两个字必须打上引号,被季初当枪使了还帮他数钱,这不是傻吗?
白唐没有问苏老头最后怎么样,苏家最后怎么样,白洁瑜最后怎么样,这些等她有空的时候当成八卦听听就够了,这些人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现在有了更崇高远大的理想,更重要的人生目标。
她收拾了最简单的行李跟着季初归队,看到宋继礼的第一时间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军礼,“报告指导员,白唐前来报到。”
宋继礼眼中露出惊喜的光,“糖糖啊,这军礼不错,像模像样,看得出来没少练。”
白唐笑了笑,“那是我师父教得好。”
她的师父是谁不言而喻了。
“是这样的,队里目前暂时只有你一个女生,就没有安排专门的女生宿舍。我把队长隔壁的宿舍空出来给你暂住,等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你还是回家住,但是必须做到有召必回哦。”
“是,绝对服从命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她现在也算半个军人了。
宿舍早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的军装也都量身定做好整整齐齐地放在衣柜里。
白唐的手指轻轻抚摸而过,“阿初哥哥,它们真好看。”
军训过后她就再也没穿过军装,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重新穿上它们的一天,并且是以这样的方式,简直跟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