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在收到了属下传来的家被偷了的消息后就快马加鞭从主基地返回到了自己的基地,可再怎么踩脚下的油门,他还是晚了一步。
赶回自己基地的战争看着满目的疮痍和满地的属下尸体,心中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被他娇养在地下的人儿了。
直到现在,一想到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战争的心头都会泛起一片温柔的涟漪。
战争自他诞生出自我意识起,他就是一只丧尸了,那时的他还不是丧尸王,浑浑噩噩地跟着丧尸群游走在高楼大厦间寻觅着食物,根本记不起一点他还是人类时期的记忆。
战争一直跟着大部队不争不抢,吃到的也是别的丧尸吃剩下来的食物,这倒也让他慢慢琢磨出了自己的生存之道,渐渐升级为了一只高级丧尸。
有一天,他和其他的高级丧尸一起猎杀一只变异了的动物,这只变异动物的前身是一只老虎,变异后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米体长,皮糙肉厚,速度和力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一时间和几个高级丧尸打得不分伯仲。
但是战斗总是会有输赢,几个回合下来,变异的老虎成功杀死了除战争之外的高级丧尸,不过它自己也精力耗尽又身负重伤,不是战争的对手,战争就这样捡了漏,服用的这只老虎的晶核一跃晋升成了丧尸王。
成为丧尸王后,有一个男人曾找了上来,那个男人很强,手里也有可以威胁到他生命的东西,他只能听命于他为他做事。
男人先是为他起名为“战争”,又送给了他一栋外表废弃内里却装修得很新的建筑作为基地,然后给他发布了几个任务,其中最核心的,就是歼灭那个最近势头正旺的守夜人基地。
得到了小弟又得到了基地的战争却没能感受到功成名就的快乐与满足,可能是成为丧尸就代表着抛弃掉作为人类的道德和情感,而就在战争以为自己再也体会不到那种鲜活的情感时,他遇到了凌瓒月,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望之火。
那时的凌瓒月经历了许久的流浪,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换了,脸上也为了躲避窥伺她容貌的人涂抹了大量的灰尘,可就算她的外表再狼狈,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战争便还是看呆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早已停滞了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直跳,有什么异样的情感正在破开他的心土成长为参天大树。
于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的他罔顾了凌瓒月的意愿将她锁在了身边,还不惜派人打造了纯金的囚笼和锁链,以此来彰显他对她的喜爱来讨她的欢心,只不过,看到这些东西的她好像对他更厌恶了。
回忆结束,也终于来到了囚禁着凌瓒月的房间的战争看着大开的房门和空落落的囚笼握紧了双拳,手上的骨头因为主人的力度咯吱作响,足以表明他现在的愤怒。
本以为没有人会来和他抢凌瓒月的战争对于这层楼,或者说,对于整座基地的防御系统的建设并不是很上心,除了基础的守卫人员设置,他只安排了一只变异的食人花作为凌瓒月的看守。
战争又来到隔壁,因为怕吓着凌瓒月而被他安排在那里的变异食人花也早被杀死了,看来来者要么是做足了准备,要么就是实力强劲。
浑身冒着冷气,眼神异常阴鸷的战争乘着电梯来到了顶层的监控室,终于,在监控中,他认出了来窃走他宝藏的窃贼的身份。
“守夜人。”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们全部吞之入腹。
这些天美人在怀只顾着享乐的战争这才想起了被他抛之脑后的核心任务,他阴沉着眉头,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瘟疫,我答应你之前的那个合作了,我要进攻守夜人基地。”
而远在另一边的守夜人基地里,最高级别的警报在基地的每个角落响起,与之一同伴奏着的,是人们慌忙逃跑的脚步声以及害怕的惊叫声。
已经从会议室出来的莫乌珩看着跑去和她走的方向相反的众人,猜测到有大事发生,于是她的转过方向和他们一并来到了基地大门的城墙上。
所谓站得高望得远,站在城墙上的莫乌珩看到了正在往基地行来的一片乌泱泱的丧尸大军。
而走在大军最前面的领军二人一人骑着白马,显然就是瘟疫,一人骑着红马,显然就是被他们偷了家的战争。
两人带着大军走到离基地大约两百米的位置处站定。
战争率先开口表明了他的来意:“将凌瓒月交出,或者等我们攻进来自己找。”
此话一出,满众哗然,有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