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或金属罐，喝完饮料瓶子能换一分到一毛钱就是这样一代代传下来的，直到塑料瓶普及不再适用。

汪金温倒是知道怎么打开，尝了两口，惊讶道：“好甜啊，怎么不苦？”

司机是青云公司车队员工，接受过严格训练，此刻目视前方，绝不肯笑，而刘明理则是见惯这样的疑惑，微笑解释道：

“绿茶饮料主要面向青少年顾客，甜爽干净的口味更适合推广，不过研发部门确实有考虑过做原味款，只不过调查过市场，获客艰难，便没有继续。”

提到做生意，汪金温来了精神，问道：“你的意思是，做产品之前要先看卖不卖得出去？”

刘明理笑道：“这是自然，每样产品从设计之初，就要做好市场调查，确定销售对象，判断出盈利空间，然后根据顾客群体，做针对性的改进，以避免投入巨大成本，却无法回本。”

“产品设计？对象？”

汪金温感觉在听天书，追问道：“衣食住行，不应该是生产出来，就有人买吗？还要这么这么……”

刘明理道：“现在供需不足，的确是绝大部分东西生产出来，都会有顾客青睐，但盲目的生产会导致利润达不到预期，缩短产品周期，进而影响公司规划，尤其是在前期市场推广，打出产品名气的时候，可能会非常艰难。”

汪金温不免想起当初售卖调料，风吹雨打的日子，根本就是一道道吆喝硬喊出来的，未免有些心酸，要是早知道如此学问，是不是能省很多辛苦？

老爹说得没错，罗学云讲的东西只是外皮，真正的好东西还在里面，藏着掖着呢，想到这里他继续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