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钱紧着自己花,前所未有的舒爽,惹得他弟弟曹正文都想效仿,因为大哥走后,他被折腾得很惨。
“正钱哥,忙着呢。”
幺弟拎着烟酒上门,打量着简陋的草屋未免唏嘘,好好小伙子,真过得跟没爹没妈似的。
曹正钱放下蔑刀,起身拍拍围裙的竹屑,迎了上来。
“不年不节,想着给我拜年啊,坐,喝水。”
幺弟道:“我罗学雷知恩图报,正钱哥前次提醒帮了大忙,我得表示表示。”
“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看着你打我爹无动于衷?”曹正钱笑道,“东西拿回去吧,不值当的。”
“正钱哥,你说这话就假了,我诚心感谢你。”幺弟说完,不等曹正钱反驳,继续道:“你这竹编手艺很行啊,筐子漂亮得很。”
“跟二爷学的,赚点钱攒老婆本。”曹正钱很坦荡。
“我倒想起一事来。”
幺弟迈入正题:“之前二哥跟我说,许多国家对我们的竹编很感兴趣,在咱这就是个篮子箩筐,在人家那就是工艺品,还是什么环保理念,有不少出口订单,只不过要求也高些。
过段时间县里有个培训会,教一些国外需求什么样的竹编样式,正钱哥有空可以去看看,若是学得好,能排到订单,做不过来也能分下去,可以正儿八经当个营生。”
说完,跟完成任务一样,看着曹正钱。
后者不禁苦笑,摇头不已。
“去嘛去嘛,以你的手艺肯定能拿到订单,到时候就能盖砖房娶媳妇,省得打光棍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
“你这……”
曹正钱无奈,接过幺弟的宣传单,看了时间地点事项,认真道:“树果,替我谢谢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