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谢,说不定回去路上,还能撞大运呢。”
若不是三人身份差异明显,余大守真要怀疑自己被做局,关键有钱人是这对夫妻,搞自己也没用啊。
他小心翼翼看向中年道人,问道:“师父,我还要喝您的汤药吗?”
罗学云差点笑出声,余大脑袋还是有点机灵在的。
中年道人摇了摇头:“不用了。”
余大守转忧为喜,赶忙对两人表示感谢,麻利地溜了。
“贫道张本义,云极观修行,居士身家丰厚,又懂门道,何必跟普通人一般见识,他这个年纪,明显是家中顶梁柱,若是有些病殃,害的是全家人口。”
“道长有礼。”罗学云笑道,“我在山上看到太上感应碑文,开篇即讲‘祸福无门,惟人自召’,我虽身家丰厚,却是辛苦挣来的,没道理平白被人骗去。
我跟他有约在先,若是他能遵守约定,自然没事,若是生出歹心,难道我此举不是惩恶扬善?”
张本义道:“居士惠心妙舌,我比不上,只不过你既然懂得祸福无门惟人自召,更应该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若都跟他一样,凡夫俗子不懂武术,不明药理,自然是你神机妙算,可若他也是行家里手,岂不是徒惹争端,招祸上门?”
眼见两人似要争吵,秦月连忙拉住罗学云,不想他跟张本义起冲突,毕竟后者年岁不小,又是修行之人,起了争端让路人看起来,天然他们无礼。
他俩又不是余大守,泥土里打滚,豁得出去脸皮。
“道长所言确实在理,只不过罗某自问,还没有见过能胜自己的行家里手。”
“居士好自为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