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见,大江楼该怎么做?”
“专心餐饮,不再做客房,同时搞清定位……”
“嗯?”
“搞清酒楼定位,究竟是服务高端客户,做山肴海错玉盘珍羞私密雅间,还是中低端客户,注重实惠管饱增加更多酒宴喜宴等……”
张平倒是没有一言不发,反而把自己的想法如数说出来。
“客户很挑剔的,越花钱的客户越是如此,针对不同的经营策略,大江楼要做不同改变,假如服务高端客户,停车场车满为患非但不是好事,反而大大减分。”
舒咏周听得血压升高,不是张平讲的差,而是太好,反衬得他整日坐在顶楼,俯瞰大江,都只是在装腔作势,脑袋一桶浆糊,什么东西都理不出来。
“你既然有这么多想法,为什么不跟我说?非要罗学云引出来?”舒咏周沉声道,“还是在你心中,我就是嫉贤妒能的庸夫!”
张平脸色依旧淡淡。
“纸上谈兵当然头头是道,真刀真枪结果如何,我也没把握,周叔,大江楼做起来我同样看在眼里,若是走错一步,导致衰落,我也接受不了。”
舒咏周心情好了许多,可听他这话,又觉得这小子分明是对大江楼有想法,什么叫我同样看在眼里?
是把不成器的儿子叫回来,接手酒楼,还是真把张平扶上位,任由他施为,舒咏周一时难以决断。
望着满桌杯盘狼藉,回想罗学云等人的意气风发,他不禁深深长叹。
年轻真好,还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那么多兄弟那么多志气,可以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