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

刘明现道：“青云发展的根本就是如此，以青云为核心，带动千家万户，青农这样，青食也是这样，职工能出去承担这种责任，非但不是坏事，还是天大好事，最起码我比那些外人更懂得青云理念。”

袁晓成忍不住讥讽。

“方才你还嘲笑他们铜臭味太重，敢情是双标，自己更贪。”

刘明现无所谓耸耸肩。

“不为挣钱干什么活上什么班，连学云当年搞蔬菜都是为了赚钱改善生活，我不觉得铜臭味有错，他们错在弄虚作假，想要昧良心钱。话说回来，我离开对你不是好事？你就可以选择你认可的市场主管。”

袁晓成冷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公私不分？你有这个能力，主管就该你来坐，跟我的喜好无关。再考虑考虑，想清楚说话，孩子都多大了，还不懂得三思后行，传出去让人笑话。”

刘明现虽是心血来潮，却不是临时起意。

在青食的发展一眼望到头，最多副总经理顶天，袁晓成的那个位置只会留给有知识有文化懂得管理懂得经济的年轻人才，诚然随着青食发展，他的薪水会猛增，可终究是打工。

他做市场最明白，拉来再高的订单数额，能分到手的永远只有一小部分，其他的都要给公司，除非这个公司是自己的，才能拿到大头，若要像学云一样垂手天下治，不需要坐班也能拿到分红，就只能当老板。

恍惚间回到当年，挑着扁担卖豆腐，自己吆喝再响亮，换来再多黄豆稻子钞票，都得老爹划分，打着为全家的旗号，很多事根本深究不得。

袁晓成酒厂出来，还是太追崇稳定性，自己不能跟他一样。

当然，真要做决定，老爹老娘老婆都可以不问，学云不得不问。

儿大不由娘。

罗学云听完刘明现的想法，陡然浮出这个念头。

做人嘛，具有稳险二象性，在求稳吃口饱饭就行，和我要更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之间反复横跳，而自省，就像是嗅闻自己的翔，再臭都能忍忍。

“大哥知道破釜沉舟么？”

“听过，好像是说项羽打仗被敌军拦路，砸锅砸船拼命。”

“那背水一战呢？”

“这倒不清楚，常听他们聊，也是表示没有退路。”

罗学云道：“西楚霸王悍勇无双，每战冲锋敌军惊惧，兵仙韩信足智多谋，每战料敌先机成竹在胸，这是他们敢拼的底气，若是换了旁人，未必就行。

所以，我想问你是否已经没有退路必须要殊死一搏，是否有底气出奇。

话说前头，倘若你真从青食离开，而得到青食的项目，无论成败都不许你回来，以免大家都把青食当成台阶，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刘明现微微紧张。

“不回青食，总可以回青农吧？”

罗学云被逗笑了。

“你觉得两家有区别么？”

“优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