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现象,得举一反三,考虑到对其他的供应商。
许诺建筑还算自己人,有什么话还能按住不说,若是旁人,多半是先忍,忍到不能再忍,决绝翻脸。
细算起来,青云公司真算“玉阑霸主”,不说青云农业,光是食品厂就得有包装、造纸、运输、农产各种供应商需要看它脸色行事,农产还好点,有罗学云坚持,不敢拼命压价,但是其他的供应商,尤其是公司而非个人,恐怕要被袁晓成狠狠地在商言商。
一边思考跟雷荣合作的青云纯享广告版家庭情景喜剧该怎么搞,一边琢磨青云对外行事究竟是松还是紧,两个都是麻烦事,真让人头秃。
秦月看丈夫如此焦头烂额,忍不住打趣。
“往常都是一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模样,今天怎么抓破头皮,有什么麻烦事,说来咱们娘仨开心开心。”
这么一打岔,罗学云倒是平静许多,起身挤出笑脸,抱着孩子玩耍起来。
“我一直想让青云公司温和一些,就像青天白云,但很多事自有它的规律,以青农来讲,许多不讲道理的农户,职工就只能比他还不讲理,往往因为职工人多势众,背后还有公司撑腰,比他们还猛还恶。”
罗学云叹道:“而青云食品,再怎么说都变成玉阑首屈一指的食品企业,对于许多个人和小公司来说,已经是仰它鼻息的庞然大物,或许袁晓成是无意的,其他人也没有刻意强调这种差距,但是优越感就是体现出来。
我一直在想,姐夫为什么会对袁晓成担忧畏惧,甚至有些要看他的脸色,是怕说出实情得罪袁晓成这个人,还是青云公司太蛮横说了以后不好合作?姐夫这个人虽然诚笃老实,对我尊敬有加,但绝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否则也压不住许全,把许诺建筑兜起来。”
“或许很复杂,他跟袁晓成共同做了亏心事,把彼此视作同谋,因此小心翼翼。”秦月听完经过描述,认真猜测道:“我教书的时候看过许多这样的事,两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未必就是怕他,而是怕他说出真相,大家都不好过,有点像是对口供。
当然,更大的可能就是简单的坏话不能当着正主面说,许诺建筑的问题是在青云厂区的项目上,也是为赶工造成的,他看袁晓成只是因为实话说了后者脸上挂不住。
你要真想知道答案,可以直接问姐夫,相比较袁晓成,你总是更亲近些,有什么话不会瞒着,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无助于你解决青云公司企业形象的问题,若要不显得那么强硬,你得以身作则,再加严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