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修配厂都是酒囊饭袋,飞彩金蛙时风都能做到,修配厂为啥就没信心呢?难道玉阑人不如人家!
您也得体谅我,青云一堆事,优选一堆事,玉阑一堆事江城一堆事,我还有老婆孩子,父母兄弟,亲朋好友,能掰几瓣给这个给那个?这么说吧,哪怕全部,我都没有精力管农用车厂的事,照样是派人管理。
请你们再商量商量,究竟什么个章程,我话先放在这里,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农用车厂,青农更是会不遗余力推广和销售,这一点跟合作方式无关。”
挂断电话的张武山人都麻了,为什么这么坚决?当初跟清兰合作,怎么就没有半点担心和不愿,搞陈清运输公司,为什么也安之若素,难道修配厂的声名这么差劲。
他很想骂一句不顾大局,可落到实处,终究无法出口,凡是创先例、比较提前的东西,自然密布危局,就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能得到美味,也可能没命,怎么去要求别人必须如何如何。
客观来看,农用车厂想要不冒风险,把大头全部转嫁给罗学云也实在说不过去,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一番磋磨,还是采用分开方案,修配厂改成农用车厂,自己负责开发,罗学云搞个零部件厂,负责统筹供应。
巧厨子饭店。
“算他们有担当。”徐剑华吐槽道,“干大事而惜身,如何干成大事?”
袁晓成当即反驳:“屁的有担当,还不是贪恋名头,你想啊,若是以后农用车卖到村里,车身上印的名字是外人的,他们会好受?”
徐剑华道:“不管怎么说,总是他们搞不成,学云就不用大费周章,可以坐观成败。”
“还好你没下海,否则苦茶子都要亏没。”袁晓成不屑道,“零部件厂要同期筹备,同时要拆借五百万给农用车厂启动,并且在产品上市回款之前,不结任何项目费用。”
“神马!”徐剑华大惊失色,“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要是有什么波折,前期投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讲究的话,还一点补一点,不讲究直接把厂子甩给你爱咋咋的,总之逼着学云要倾尽全力帮忙搞好这个项目。”
“无耻,这么苛刻的条件,学云为什么要答应?”
“相比较三千万,已经是极大让步,再者张武山、董朋学、周民挨个做说客,想不答应,只能翻脸不认人。”
徐剑华良久无语,看向罗学云,问道:“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罗学云回神笑道:“区区小事,何至于如此,我有良师益友,没在怕的,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