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青牛叫了一声,直接选最好的馆子,陈相也没有拒绝,毕竟五哥能挣钱,他可是出了巨力的。
一人一牛狠狠的宰了他一笔。
与此同时,张家的府邸之中。
“爹,高山流水的曲子我会了,就不去陈相那里继续学曲了吧。”
为了脱离苦海,张毅苦思冥想。
沙岭坡之后发现,麻真人学的是高山流水,也就是说,老爹想让自己学的也是高山流水。
于是他也不学其他曲子了,主动让陈相跳过基础和其他的,直接传授这个。
张毅日日夜夜钻研,总算是学会了高山流水的基本弹奏,虽然还不纯熟,可总算都在调子上,只需慢慢来就好了。
给老爹表演了一番后,张毅这般说着。
但张山可不在乎他有没有学会,他在乎的是跟陈相扯上关系,敷衍的应了一声。
只是张毅不知道,还以为对方答应了:“太好了,爹,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不让我学琴了。”
张山闻言:“麻真人要学的高山流水,你学的半拉子除了调子是对的,其他方面断断续续,还得继续请教陈先生。
对了,我听陈先生的书画不错,明天起你和他学习书画吧!顺便在请教一下曲子。”
听见这句话,张毅顿时起身:“爹!陈先生的画,是摸骨画人,我学他做什么?总不能给别人画人物像吧?”
“混账话!你懂什么,摸骨那是他看不见,若是看得见,你怎知画不出山水来?”张山瞪了他一眼。
山水太大,陈相摸不过来,自然是画不了。
张毅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爹,我学也可以,只不过能不能换一个人,陈先生看不见,总不能他摸着教我吧?传出去多难听!”
“别逼我扇你,让你学你就学,哪来的那么多话?先生肯定有自己的办法,用得着你操心。”
张毅被自己气的欲哭无泪,转身跑到演武场。
不敢跟父亲叫板的张毅,在演武场,噼里啪啦对着木桩打了起来。
少年心比天高,怎受得了这般委屈。
张毅满脑子都是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父亲安排跟瞎子学东西。
脾气再好也都忍不住了。
第二天,张山为了感谢陈相教会儿子高山流水,送了请帖。
紧接着过了几天,陈相赴宴。
宴会上酒过三巡后,张山也看出最近陈相心情很好,于是顺势让他教教张毅画画,不求精通,但求至少画啥像个啥,有没有神韵不重要。
心情很好的陈相,也就顺势答应了。
张毅不敢跟父亲斗嘴,也不敢明着跟陈相作对,只好偶尔反驳几句。
这天是他跟陈相学画画的第六天,也是十一月十一号。
德林法师月底前一天离开,陈相十一月一号解决异种法力,当天晚上与五哥喝了个痛快。
三天后,五号陈相如约来张家做客。
张家正式的宴请,提前三天送请帖。
这几天张毅郁闷非常。
他决定明天天气若是晴朗,学完画,就骑着心爱的白马,去撒欢儿缓解一下心情。
……
在田野小径上肆意跑动的张毅,感受着无拘无束的自在气息,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越发放开的他,不知不觉跑到了很远。
兵兵乓乓。
回过神,意识到离家太远的他,准备调转马匹回家的时候,听见一阵打斗声。
紧接着一道破空之声,一把剑飞射而来,紧接着落在一个人手里。
那个人,随后窜出半空,但是下一秒重重落在不远的沙地上。
半跪在地上持剑的男子,浑身是血,双眼猩红无比,显然杀红眼了。
刚才破空而去,是想御剑飞行,但没飞起来。
感受着对方冰冷的气息,浓郁的血腥味儿,张毅被吓得呆住了。
尤其是对方双眼看向张毅,他胯下宝马,都在恐惧的后退。
不是剑仙也是剑修,而非武道剑客。
是个真正的修士。
……
“下笔画画别犹豫,一气呵成,手要稳、轻便,不能一会儿重一会儿轻,毛笔是软的,你这一重,就是一摊墨了。。”
陈家。
陈相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