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写好的诗,交给了阿香后,后者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同伴递交给那公子哥的下人。
公子哥的下人接到后,手持诗词喊道:“阿香姑娘留诗词!”
众人闻声看去,心中满是惊讶。
这公子哥才定下这个决定,这马上就有人写好了,莫不是早早备好的,只待今日崭露头角。
于是一众人纷纷上前好奇地围观,等着下人念出来。
位于二楼的阿香,此刻也是紧张地张望着,那诗词也不知合不合,这位公子哥的心意。
公子哥的下人将宣纸平铺在桌子上,如同说书人一样,清了清嗓子,朗声读道。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
此刻的春贤雅居外,陈相扶着摇摇晃晃的钟阳,朝着归途走去。
“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
至于春贤雅居内,那公子哥下人的声音还在念诵诗句。
外边的夜色很美。
今晚的月光静静地照射在巷子里,一阵温柔的风吹过,让人只觉得舒服。
陈相和钟阳走动着。
春贤雅居内。
“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
那位还在念诵着,伴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犹如说书人的最后尾声。
最后一句“却倚缓弦歌别绪,断肠移破秦筝柱。”
终于使得所有人回过神来。
当所有人再度看向那弹琴的阿香之时,却发现阿香寻找某位人影一样,四下张望着。
那瞎眼道士呢?为何不见了踪迹?
刚才不还在这呢吗?
阿香心中满是疑惑。
..........
“放开我,我还能喝,接着来,今晚不醉不归。”
钟阳在巷子里醉醺醺说着,逞强似的想要继续喝酒,去抢陈相的酒葫芦。
不过喝了没几口。
他顿时感觉一股尿意袭来,左手持葫芦扶着墙,推开陈相,想要找个地泄洪。
然而没多久,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两个人背后。
“谁?!”
钟阳一惊,右手赶忙把水管子塞进去,然后转身:
“何方鼠辈?莫要以为本公子醉了,就能偷袭不成。”
陈相:“能不能把你左手的酒葫芦还给我,还有把你裤子穿好。”
不能喝,就别喝。
“钟公子勿要如此,在下突然打扰,并无恶意。”那过来的身影见此赶紧说道。
话音落下,更是自腰间摘下一块令牌,用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钟阳把刚才要继续喝酒,取下陈相的酒葫芦还给他,冷哼了一声,穿好之后,凑过去准备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嘴里念叨着:什么来历?也敢打扰本公……
正说着的他,借着透过巷子的月光,看清楚令牌之后。
瞬间收回心里的想法,酒意都清醒了不少,双眼瞪得老大,赶忙运功驱散酒意,让自己彻底清醒。
一阵微风带着凉意吹过,钟阳不由自主打了个饱嗝,酒气也顺着吐出。
彻底清醒的钟阳,脸几乎贴在令牌上,再度仔细打量起来。
确定真不是醉酒后看错了,这才恢复正常,然后迅速整理仪容仪表。
其内心满是震撼,长公主为什么来这里?
她忙着要登基的大事,跑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春贤雅居来了鸭子,他咋不知道。
不过,看这情况,应该是来找自己的,毕竟陈相怎么看都不像是,认识公主的样子。
想来一定是自己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多年,无双的才华让人知道了。
要不就是,当年长公主在智儒书院待过,他有幸见过。
对方也看见了自己,一见钟情而来。
等他整理好,深吸一口气,内心肯定后,看着来人说道:“带路!”
“钟公子莫不是误会了?在下可不是来找你的。”
“哎!?”
来人好笑的看着钟阳,然后对着陈相躬身,尊敬的说道:“陈道长,还请尊下劳驾走一趟,那位想要见见你!”
陈相闻言点了点头,随后脚步轻浮的走去,看似下一步就会摔倒的样子,他根本没有驱散酒意。
钟阳整个人愣住了,这态度怎么不一样?
“不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