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后面有空再聚。”
陈相话音落下,不等凌韵开口,转身离开了巷子。
钟阳早已等得不耐烦,一见到陈相便询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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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相本就头痛欲裂,钟阳还在耳边逼叨,受不了了,索性一巴掌将他拍晕,在地上拖着回去。
回到住处的时候,陈相躺在床上,他还是首次这般难受。
过了许久,才昏昏沉沉睡去。
完全不管背后衣服磨烂的钟阳。
第二天陈相醒来,发现钟阳正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他。
随后陈相揉着脑袋,装傻充愣的问道:“你这是咋了?”
“我昨晚不就是问你怎么回事吗?你居然把我打晕了,老实坦白,到底怎么回事?”
“坦白什么?”
“还装,说!你跟长公主是不是认识?”
“应该算认识吧。”陈相闻言起身,敷衍的说着。
“什么叫应该认识?别糊弄我,给我说清楚。”
“见过几次,不熟。”
“不熟?几次?呵呵,来来,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几次见面,能让她请浑天监察院副院长给你治眼睛,什么样的几次,能让她大半夜见你。”
陈相闻言一摆手:“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看着陈相的那只手,钟阳嘴角直抽抽。
但凡本公子打得过你,这件事就不会结束。
简简单单将他打发掉,陈相去吃了一顿饭。
……
当天晚上。
六月十五号。
来到京城的第三个夜晚,第一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