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什么都是筑基,我怎么更弱了?”
陈相喝了一口酒:“我不是书生,怎么知道你们儒道啥情况。”
“对啊,我问你干什么?”
钟阳一拍额头,自己也是犯浑了,没事来问他这个问题做什么。
陈相淡淡的开口:“行了别纠结了,早晚会变强的,你和我的路不一样。
你早晚都是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个江湖手艺人,只能管管眼前的事儿。
你以后要管的是天下之事,我可以救一对母女,而你走的路,能救千万对母女。”
顿了顿陈相继续道:
“所以,瞎子的目光短浅,看不到前面那么多事儿,只能看到眼前一件事。
惹了我的,我看着不爽的,一剑杀了就好,反正江湖这么大,什么地方都能讨生活。
你要看的是十件,一百件,要在一处地方,辅助他人管整个江湖,用你手中的剑警醒每一个人。”
陈相话音落下,拍了拍钟阳,笑道:“你有这个心,能做到那一步,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啊,为了庆祝你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今晚喝个痛快。”
钟阳一怔,片刻后眼神清澈起来,说道:
“好!今晚我非得喝趴你。”
……
那边陈相面对想喝趴自己的钟阳,那是毫不客气,你来我往酒场如战场,谁也不让谁。
李家。
李恭的父亲,李德尚的四儿子,接到消息,自外边归来后,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面色难看无比。
阴沉着脸坐着,一言不发的盯着儿子尸体。
空气仿佛凝固,他也被革职,要知道他可不是锦衣卫,这都被革职,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虽然被革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