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了，快坐回来，别让他们发现。”他说。

那一刻，巫妲甚至不知道这是善意的提醒，还是一种另类的威胁。

她只是僵硬地拉着雾失坐回位置上。

毕竟，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

川重君很强，甚至可以与祝千秋比拟——是他们现在无法抗衡的强度。

而且，无论过一会要发生什么，还是最好不要牵扯到普通人。

在他们落座的下一秒，房门就被敲响了。

服务员端菜进来，意外的发现包厢内的气氛有些僵硬。

只有主位上的川重君仍然闲适从容，甚至还彬彬有礼地对她们道谢。

房间门再次关闭，巫妲按捺不住再次开口：“所以，你是鬼？”

川重君拿起调羹尝了一口燕窝，拿纸巾拭嘴角：“是的……这家餐厅的味道很不错，你们不尝尝吗？”

巫妲哪有心思吃饭：“你到底想干什么？”

川重君放下调羹，包容地看着她：“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说了，我是来帮助你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可以问我，我会告诉你答案。”

巫妲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但还是选择继续交谈，拖延时间，以期待出现转机：“哦……比如说？”

“比如说……”川重君微微歪头想了想，然后对着她一笑，“比如说万锦凡？这应该是你们调查局最近最关心的事情吧？”

巫妲心里“咯噔”一下，他甚至清楚调查局的存在。

万锦凡这个名字对于巫妲来说很陌生。

但是“万”这个字，成功触动了她的神经:“你是说……万女士？”

“嗯，反正就是那个肖像鬼。”川重君又开始拿起筷子品尝起别的菜肴。

巫妲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所以，万女士真名万锦凡？

川重君真的是来帮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