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理！”

啼霏也一下子反应过来，看着墨月，质问道：“照片是怎么回事？那种情况下，你们怎么会愚蠢到拍照片？！”

墨月怔了一下，随后回答道：“那张照片是假的，是我自己合成的。”

巫妲和啼霏都愣了一下。

他们之间，并没有电脑高手的存在，因此，还真没有谁分辨出来照片有问题。

“没事，”巫妲想了想，开口道，“我到时候把照片寄回调查局，让他们检查一下就好。”

她是分辨不出来，但调查局里面，有的是人能分辨出来。

巫妲在那里继续指挥道：“喵喵，你问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找你有什么目的？”

啼霏照搬问道。

墨月摇了摇头：“说来惭愧，将近十几年，那个势力才彻底撤销对我的追杀，我又躲了几年，确认安全后才敢冒头。”

——很符合他们对于他谨慎的判断。

“然后，我也来找过你，但发现你在城市里活得不错，便又悄悄离开了。”

当时城市之中，啼霏所在的那一片区域，只有他一只猫妖。

他不畏惧人类，普通的动物又无法对他造成威胁，加上他也不算笨，因此活得还算滋润。

“至于目的……”墨月顿了顿，那一双坚毅的暗金色眼睛看着他，“你不想复仇吗？”

“复仇？……”啼霏念着这两个字，心绪混乱。

“是，复仇，”墨月肯定地点点头，“本身我虽有此意，奈何当年，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无法撼动那个势力，因此，我只能按捺下不提。”

“但是后来，我听说你被道士收走了。”

“呃……”听到复述的巫妲心情复杂。

当年，她去a市打听万女士的下落，却误打误撞牵扯进了啼霏的案子。

那个时候，他设计杀死李阳，又让潘涛替他得罪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