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就他，那是有兴趣。

现在没了兴趣，伏栀自然不如他的意。

她反手隔开颜斯倦的手，嗤笑：“颜斯倦，不对，simo，这还是你教我的啊，感情这种事情，骗骗别人也就可以了，你怎么能投入进去呢？”

那些过往的记忆全部席卷而来。

颜斯倦一下子就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了。

唯一清晰的是伏栀带笑的脸，没心没肺的，仿佛一个局外人。

颜斯倦眼中闪过很多种情绪，他低头，想要吻伏栀，伏栀只是偏开了脸，这样一个动作就已经够磨掉他的自尊心了，他再继续下去，只会是自取其辱。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那个坏人。

没想到伏栀比他做得更狠更绝。

那么，他今天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呢？

“安伏栀，莱尔，你还真是狠心，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伏栀笑盈盈地说：“谈不上，我就是想体会一下你曾经体会过的感觉而已，耍人是真的很好玩啊，利用人也是，你利用了我，我利用回去，谁也不说谁缺德，不是么？”

“不过......我的确很想看你从云端跌下来是个什么模样。”

她抬起指尖，触碰颜斯倦的脸颊。

他脸色发白，脸颊也没什么温度。

他站在那里，任由她触碰。

她开口，娇嫩唇瓣吐出一句话：“很好看，你现在的模样，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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