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悠闲喂鱼的时候,才发觉对方好似根本没发现他在睡觉一样。
其实不被惩罚是挺好的,可是被忽视的感觉实属不太妙。
沈诀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想要吸引伏栀的注意,让她知道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动静故意弄大了点。
伏栀没听见一样,她指尖葱白,指甲却又透着粉,跟枝头的花苞一样,看着娇嫩,好像稍微吮吸一下就能品尝到花苞的香甜。
她手指捏着鱼饵,时不时地撒上一点,在跟鱼嬉戏一样。
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不如鱼?
也不能这么说,他是一个人,那是一群鱼,跟一条鱼比他或许比得过,这一群就说不定了。
沈诀有些萎靡,咳嗽了两声。
伏栀等他做戏做完,才出声:“醒了就把书捡起来练。”
沈诀看着那被他丢到了草上盖着的书,莫名有些心虚,乖乖捡起书,认真看了起来。
伏栀放养还是有些用处的,沈诀本身就天赋异禀,完全不需要人刻意地去教导,只需要他自己去领悟,就能领悟出一番天地了。
他不过练习了一个时辰,就能加以运用,伏栀在一旁看着,丢给了他一把剑,说:“这把剑是用我的血浇灌而成的,与你所练的功法相辅相成,你试试将方才运出的力量灌入这剑中,再练。”
沈诀双目一亮,接过剑。
剑气横扫,他犹如惊鸿,剑尖紫光似要撕破长空,他一身长袍翻飞,整个人快捷如闪电,这个时候他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主人格的影子。
小脑斧见他这么卖力,问伏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剑吧!”
什么用血浇灌而成的。
伏栀那厮回答得坦坦荡荡:“不然呢?我为什么要用我的血去灌溉剑?为什么又给沈诀用?”
好有道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