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麻烦,一切都是沈诀的过错,往后再有过错,皆由沈诀一人承担。”
纪思禾知晓他的意思了,她死命忍住眼泪,没能忍住脱口而出的话语。
“沈师弟,你当真要为了魔族做到这般地步?”
以沈诀的能力,他大可以不跪,不磕头,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他们以为沈诀是良心过不去,万万没想到,从始至终,他都记挂着那妖女,生怕蜉蝣峰将这笔账算到她头上,所以他跪。
他打算将这些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沈诀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又问了一遍:“沈掌门可答应?”
沈诀的傲骨没有断,哪怕跪在地上,比旁人矮一截,却始终如同挺直的青竹,别人一分都欺他不得,他身后背负着的剑,也早就不是他惯常使用的,而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剑。
种种都是他的退步。
纪思禾知道,这把剑不一般,定是跟那妖女也有牵扯。
到底是一直抱有期望的孩子,沈掌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深吸一口气,甩甩手:“磕。”
这算是变相地答应了。
沈诀那挺直的后背终于弯了下去,在所有人的眼前,额头重重地叩在了地上,也叩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叩了三下,他直起身,说:“弟子沈诀愧对师门栽培,从今往后,沈诀不会再踏进蜉蝣峰半步。”
“既然已经不是蜉蝣峰的弟子了,你就将当初那把剑和玉牌一并留在师祖的灵牌前。”
沈诀照做,才放下这两样东西,转身,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身后一支箭飞来,那箭触碰刺穿沈诀的衣服,触及皮肉后就如同水一般化了。
沈诀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纪思禾见沈诀倒了,冲上前:“沈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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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一直都在排队等着打疫苗,排了几次,眼见要排到了,没疫苗了,好不容易打上疫苗,又头晕了两天,今天总算是好些啦。
这段时间天热,要打疫苗的宝贝儿记得带把伞,带瓶水,以防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