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不知道我爸的身份,哪里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触碰的?”
安世宁只当作是乌鸦在啼叫,正当他彻底把别针给掰直时,江茵茵像是被点燃的炮仗。
噼里啪啦的词语从嘴巴里蹦跶出来。
“居然还弄断哥哥送给我的胸针,你到底知不知道它对我的意义跟价格!”
话音刚落,江茵茵拿起手机开始录制证据。
一旁的妇人左右为难,她担心晕厥中的丈夫,又系念着发脾气中的女儿。
“茵茵,也许他能救到你父亲呢。”
妇人神色忧愁,忙声安抚。
“他分明是庸医,爸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会突发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