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赴汤蹈火！”张晚歌义正言辞的说着。

“免费？”

“那不行！”张晚歌果断说道，“情谊是情谊，money是money。”

“你小子啊，真是掉钱眼了。”霍格云摇头笑道。

张晚歌没有回答。

掉钱眼里了？

姑且算是吧。

但是他分情况。所谓分情况，就是分向上和向下两种情况。

向上就是指自己给别人干活，那他肯定有一说一，有多少钱要多少钱。

向下是指给自己的粉丝或者朋友干活，那肯定是优惠多多，甚至有时候如赵光头所说，就是在做福利。

“我把微讯推给你，剩下的你自己谈吧。对了，我给对方开的价格可是一首歌一千万。”霍格云一边操控着手机一边说道。

“？？？”张晚歌有点听麻了。

夺少？

一千万一首歌？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开出这么个离谱价格。

顶级制作人兼歌手也报不出这个价格吧？

霍格云是真敢要啊，最主要的是，对方好像没被吓跑，反倒还要谈一谈。

这往上谈还是往下谈？

不久后，霍格云把一个人的微讯名片推给了张晚歌。

而她也有事先走了一步。

这时王鹤坐在了张晚歌身旁，道：“一千万？这咱们能谈下来吗？”

“够呛，”张晚歌等待着验证通过，“但是如果像参加这个节目一样，参演外加一首歌，那一千万应该好谈，甚至还能要更多。”

“好家伙，捆绑销售让你玩明白了，全辽省的尖儿都让你拿走了吧？”王鹤笑道。与张晚歌相处久了，此刻他也总与张晚歌开一些小玩笑。

张晚歌听后微微一笑，道：“主要卖作品，我人又不值钱。加一起能卖出个好价钱，何乐不为呢？”

“你可别这么说，我要是把这话放出去，明天你家就得让粉丝包了。”

二人闲聊的时候，验证就通过了。

……

东北话有个夸人聪明的话是：你这人真尖（看语气，有时候是贬义）。而这里说的尖儿，就是扑克里面的a。王鹤说这句话，就是表示张晚歌太尖了（或者说太鸡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