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单位,一个诸天纪就意味着整个诸天都经历了一次轮回,这里面根本就不是多少多少兆年说的明白的。
只能说很久之前了,久到老前辈都有些记不清了。
话归正题,自亚托克斯降神之后,整个战场一片死寂,犹如万籁俱寂的寒冬一般,落针可闻,连本该呼呼咆哮的山林之风也仿佛是遇见了无上崇高的尊主,俯首低下从未为谁臣服的头颅。
不只是风,还有云、雨气、大地、苍穹......
所有一切能称道的东西,都仿佛是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感官上更是传来了无与伦比的恐惧与绝望,连一丝嘶鸣都不敢发出来。
空气浓稠的就好像是锁套,把他们牢牢的套死,丝毫也动弹不得。
亚托克斯故意的。
不这样,等会儿他说话,谁听他的?
卡兹克他们也许听,但那群土着神不一定。
亚托克斯很怀疑以他们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藏拙、敛气等概念。
谁没事爆发所有气势出门啊?
那不累吗......
“咳,说实话,我对你们很失望,我就好像是看了一场拙劣到而惹人发笑的表演一样。”
说着,亚托克斯指了指卡兹克他们手中的器械与装备,神色略显古怪地说道:“我并不指望你们真正发挥出它们的作用,但愿你们别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原始人一样,把能产生治疗效果的液体水壶当做收容外物的空间壶就好。”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卡尔斯!”
被指名道姓的卡尔斯满脸上写着站不下的尴尬。
只是他心底还是有点不服——卑尔维斯都没怎么跟他们解释就一股脑的丢过来了,我们怎么知道这东西具体是干什么的?
见状,其余人也产生一种可能会被点名,但又不一定被点名的薛定谔的恐惧状态。
好在亚托克斯一时半会没有再说些什么。
因为他刚放开逼格的限制,那群土着神就闹幺蛾子了。
“呼哈...”那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口老痰的土着神张口就来:
“外...神,吾...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