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时都可以带走赵小燕，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那你是真打算收赵小燕为徒弟吗？”
秦雅问道。
“当然不是，等以后找到机会，我将她打发走就行了，钱平也一样！”
李默耸了耸肩。
李默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不厚道，可是李默也没有办法。
不管是钱平还是赵小燕，他们在针法上根本就没有天赋，就算是自己将针法教给他们，他们也学不会。
就算是自己要收徒弟，那也得是出色的天才才行。
而钱平和赵小燕，根本没有办法达到自己的要求。
秦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李默心里很好奇，不知道为什么，秦雅对自己收徒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