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麒看完日落回家后已是10点钟,她躺床上把狗尾巴手环放手上看了又看,盘了又盘,嘴角是藏不住的喜悦。最后对着手环,在心里轻轻地说:我也是,一直等你"一向早睡早起的她,愣是兴奋到了 11点半才睡着。
半夜,宫麒被的东西摔碎的声音吵醒了,还有着妈妈的哀求声。她瞬间睡意全无,只剩下一身的寒意。她不敢下床,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身体用力地缩成一团,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冷汗从全身冒了出来,脸色苍白,嘴唇开始变紫,眼前的事物开始逐渐扭曲,变成那个男人的样子,她想叫嚣,离开。她做不到,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突然!砰的一声,宫麒房门被踹开,那个男人拖着肥胖的身躯,站在门口,像是地狱来索命的恶鬼。来到宫麒床边,扯开被子,粗暴地拽着宫麒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全然不顾已经抖成筛子的她。拖着她来到洗手槽,放满水后,揪起她头发,直往水里按,几秒后又拽起来,宫麒没办法尖叫,全身都僵麻,无力挣扎。那个男人似乎觉得没劲,按了几下后就放手了。宫麒整个人瘫在地上。胸前被水给浇透了,薄薄一层睡衣贴在胸前,因为睡觉没有穿背心,那个男人蹲下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宫麒似乎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只能闭眼,绝望地轻轻摇头,就像是一只羔羊在光滑垂直的石壁上,下面是万丈深渊,绝望,窒息却无能为力只有慢慢地向下滑,绝望至死!
那个男人顿时色心大起"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报答我,让我爽一阵"一边说一边解着皮带,宫麒嗫嚅着紫黑的嘴唇,指甲紧紧抓着地面,想撑着站起来逃走,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男人眼底的贪婪和情欲更深了,宫麒闭着眼,把头偏了过去,望向趴在客厅倒在血泊的妈妈,耳中听着污秽的词语。这一刻宫麒想:看来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洁白的莲怎么能接受她这么脏的….. 狗呢?她知道会唾弃我吧,啧!真贱啊!宫麒你"
就在男人脱光准备压上去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我是警察,接到报案称这里发生了家暴,有人在吗?"那个男人咸猪手顿了顿,便不准备再理,宫麒已经撑着洗漱台站了起来,把东西都从台上扫了下来,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夜晚,警察听到了,敲门声急促起来,声音激动了些"请赶快开门,不然我们进行破窗行动"男人慌了,连忙拽起裤子,狠狠冲宫麒吐了口口水,骂了声"死婊子"走到门前,心虚地开了道小缝"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找错了,我们都是这样良好市民"警察不傻,无意看见趴在客厅的妈妈的脚,强行拉开门,那个男人瞬间脸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完了!
拉开门的一瞬间,当即怔在原地:地上全是泛着冷光的玻璃陶瓷碎片,墙上全是深深浅的抓痕,没有一个柜子是立着的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趴在地上,全是血。警方当即把现场控制了起来。宫麒和妈妈也被急救车拉到医院治疗。
妈妈因被男人连砍几刀,没有及时送往医院,失血过多身亡。宫麒醒来后,一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吃不喝,也睡不着觉,宫麒心理医生无奈说"因为她一直有重度抑郁症,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发作,但受这么一刺激,精神早就临近崩溃了….. 哎!"宫麒手紧紧抓着头发,想把它扯下来,医生去揭被子,她便又是抓又是踢的,全身都在抗拒人的接触,没人敢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