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精神病院去，只能关在家里。这家里的钱几乎全拿去给她治脸了，我女儿好命苦啊……”

周星然瞳孔微动，脑海中浮起一张血肉模糊女孩的脸。

大火烧伤？脸部……姓梁……

“你女儿不会叫梁雪吧？”周星然问。

梁老板震惊：“你认识我女儿？！”

周星然摆手说道：“谈不上认识，就之前我躺医院的时候曾经见过她一次，那时候看她的状态确实严重。”

梁老板好像深深舒了一口气似的，接着说：“是啊，我女儿自从那场大火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乱喊乱叫还疯疯癫癫的。我家能拿出的钱全给她治脸了，可就是不见好啊。”

周星然眼底多出了几分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