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大娘是脑残还是眼瞎,明明这事干得挺恶心,就当作没看见她们一样,哼了一声,转身就将门啪一声关上。
她们娘俩都懵了。
最后还是姜三娘吞了口气,给二饼裙子掸水渍,带着她进了门。
二饼瞧隔壁的破门,这里面住什么洪水猛兽,比她还凶?
这王大娘在原主记忆中可不怎么好,嗓门大,脾气暴,跟她娘口角不断,确实是个麻烦的邻居。
不过,她可比王大娘麻烦得多。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二饼想在自己房里睡,三娘看她有些奇怪,早早将她洗了,抱着她在南边房里睡了。
虽然二饼穿书之前是一个成年女性,但这书中现在才十三岁来着,简直就是黄毛丫头一个。
不过她既接受了身体与身份,那眼前做好姜二饼就是。
三娘在她耳边讲故事,比催眠药还有效,没多久就困了。
正等她两腿蹬直,身心无比松懈时,床边那墙面,传来一阵一阵动响。
起先是衣服摩擦窸窣声,而后就是床腿子摇晃咯吱声,这些都不算个事,为什么还有人在叫?
叫的那是一个带劲啊,若不是这墙还有些宽厚,得塌。
不害臊的狗东西!
怀里二饼不懂,可久经人事姜三娘哪能不懂,脸唰一下就红透了,抱着二饼转过身来,试图忍忍就过去了。
二饼觉得三娘听到这些污秽后身子都僵住了,而隔壁好像,越来越夸张,觉得周围就她们一家似的。
二饼早就没有困意了,但是怕尴尬,就装没听到,这东西听多了也是会腻的,而且一想叫的是个恶大娘,一阵犯恶心呢。
姜三娘不是不知隔壁做这下流是为何,就是让她这个寡妇平白难堪不是,让她知,长得再招蜂引蝶,要是没个男人还是不如她王婆娘。
而墙这边的,王家夫妇能闹多大动静就往多大动静闹,一里路只有与隔壁寡妇两户,她还怕丢啥脸!
王婆娘看时间不早了,催着后面的动作快点,弄的她腰都要断了,明儿还怎么去地里干活!
王春子哪里肯,半月才有空回村里一次,平日在镇上干工,久久没处发泄,还不得好好弄一下,虽然身下婆娘不美,不瘦,不柔,但又想起隔壁那寡妇那身姿,那样貌,手上更卖力了!
他要让隔壁那寡妇也看看他王春有的是一身劲!
“够了!够了!……”
一屋子的污言秽语。
就这样,两人耳朵饱受摧残,这一晚不太安稳度过了。
到了第二天,还没等二饼睡够,她娘就将她送去学堂了。
学堂不大,几破桌几椅,都是两两挤在一个桌子上。
台上教书夫子是陆时舟父亲,穿的极为简单,看不出来是有学识的,但他已经是村里学识最高的。
不过,长得真俊啊,村里男人都不及他,确实是俊,怪不得能生出陆时舟那么俊的帅哥。
二饼跟着夫子,该读读,该写写,模样挺乖,没给陆先生抓小辫子,正以为要学到下午放学才是,夫子便说下课了,午后该教大孩子读书了。
二饼走了出来,身形跳脱,看起来是开心的。
她身上挂着布袋是三娘给她做的,小巧玲珑,颜色是桃粉的,已经是家里能拿出来极好的面料,她很喜欢。
她等了一会,从里面掏出一个炊饼,咬了一口,等着三娘来接她。
系统:叮,女主要过来了,二饼,东极青云观招新要到了,让她陪你去镇上,加油!
她小脸一皱,对着炊饼又是一口,把系统当炊饼,咬!
“二饼妹妹,下课啦?”
陈窈窈走了过来,穿着一身浅色连衣,发饰梳得漂亮,完全不像昨天失了半条命那样。
想必陈窈窈不是笨美人,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
她正回一声,也不知炊饼是干还是硬,卡上她嗓子眼,立马就将没嚼碎的饼喷了出去,呛到喉咙那滋味可不好受。
陈窈窈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所措,而她身边少年眼疾手快走了上来,轻拍着二饼背,给她找了水壶。
二饼咳得眼泪乱飞,差点享年十三岁!
陆时舟眉心蹙了起来,心想着这孩子吃饼都能呛成这模样,到底还是笨。
二饼喝了几口水才渐渐缓了过来,便问:“窈窈姐,下午有课吗?”
被陆时舟救了半条命,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