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终于回来了!”
卓文浩眉毛挑了几挑,忍着馋意吞了吞口水,收了剑走过去。
石鹏飞防备之色松懈下来,朝二饼身后看去,“小师弟呢?”
“在城外,柳昊天在他手上。”
“原来柳昊天被擒,真是你们干的?起初那些弟子说是你干的,我们都不信,那个城主让人将师妹几个关押了,还让大师兄回东极请观主过来。”
“她们被关了,你们怎么不被关?”
“说是没位置了,不过这不是重点好吗?我们在哪不都一样,又打不过他们!”
二饼忍笑,只怕不是没位置。
她看向啃鸭脖的卓文浩,“怎么,这几天没吃肉啊?”
“小师妹可别提了,刚进城里还挺不错的,有吃有喝有戏看,直到昨天几个弟子一口咬定我们与二城主有通敌之嫌,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
“吃完赶紧出发吧,跟着鬼车,它会带你们去找陆时舟。”
“师妹,我们留下帮你吧。”
石鹏飞咬了一口鸭腿,确实有些饿的贴肚了。
二饼摇头,她可不想带着两个累赘,道,“我这倒没什么,倒是陆时舟,他灵力低微,被搜查抓了就不好了,你们尽快去找他。”
送走他们两个,她直接往柳无痕住的宫殿去了。
今日一战,她准备了一年。
赢了,出书有望,输了,血溅九泉。
与她想象的不同,夜殿非常热闹,里面传出歌舞伴乐之声,灯光幽黄,照在殿外百步梯上。
檐上的两盏灯叫风吹得轻晃,发出‘吱呀吱呀’声音来。
黑衣人打了个盹,相视一笑,结伴往窗边凑过去。
另外两人持剑望风,确定四周有无异动。
“兄弟,看什么呢?”一黑衣卫从转角走出,并未拆穿两人偷鸡摸狗,而是揽上他们的肩,同样凑到洞眼去看。
看得津津有味的兄弟见有人拍背,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俊俏的公子哥,不由得努嘴,“还能看什么?兄弟今天也值夜?”
黑衣少年五官精致,眼眸明亮,笑得点头,转眼从袖里掏出一份肉干,一小壶女儿红。
“有酒有肉有戏,怎么?来上一杯?”
他们三人在廊角,若没人特意来看,不会发现窗下蹲了三人。
二饼递过去,见他机灵,又带肉又带酒的,便不多想他从哪儿来的,一人灌了一口,辣得直龇牙。
二饼眼疾手快,给他们一人扯了一块肉干递上去。
“你是哪个殿的?往日没见过你,还挺机灵的!”
二饼呵呵一笑,狗腿地掏出两锭银子,塞进他们腰包里,“我是月命宫的,听哥哥们说大殿这晚上有戏看,这不,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才有机会看到这场好戏。”
“别说,今晚这批姑娘一个赛一个,简直活色生香啊!看得我浑身燥热!”
说罢,胖男爬过去又戳开一个纸洞,像一条狗一样一边嚼肉一边凑洞眼看。
那股下流无耻的劲儿,二饼突然觉得夕微那样的顺眼许多。
二饼也跟上去,找了最亮的一个洞,凑了上去。
他们这个方向,是侧边,正对着正殿那些男子的背影。
看样有好几个男人。
隔着昏黄金丝屏,她终于看清了那个杀兄夺位的柳无痕。
他披衣半缕俯在茶案,长眉若柳,脸庞上挂着邪笑,身下压着人骑乘。
他手骨修长,青筋脉络凸起,力量感十足,那双手禁锢在软人纤弱的脖颈上,将她按在他的身下承欢。
他将兴奋都宣泄在身下人,直到他越来越粗暴,不停咒骂,不停用力,女人从尖叫到断气,不过转眼!
死了!
二饼整个人都不好了,面色逐渐被苍白替代,活人就被掐死了?
这个柳无痕,对社会来说确实是个祸害!
“怎么样?我就说了,那个女的腰软脖细,撑不过一刻!拿钱来!快!”
什么情况,不仅上班期间看黄戏,还聚众赌钱?
柳无痕发泄了,松了手,从榻上翻身下去,赤脚走向几个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的女子,他从左右到右,一个一个去闻,去看,去摸。
女子显然被绑了许久,一个个面色苍白,发丝凌乱,连嘴里都塞了布条,一句求救的话都喊不出。
她们心里直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