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阴,已吓的身子直颤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九…九千岁,这……”
九千岁阴目瞬间放大,怒喝道:“李阴,你既是用剑的,也是老夫身边的人,搞这么大的动静出来就是为了唤起保皇党那批人,对不对?想用他们的手来对付老夫,待老夫和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你这个位居首位的太保便能公然反抗老夫,是也不是?”
这番话好像给李阴定罪一样,更像一座座泰山,压的李阴喘不过气来。
现在整个人已乱成一团,哆嗦不已:“九…九千岁,义父,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从来没有!我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义父,我……”
九千岁冷面相对,冷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