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这么说,可是把自己的父亲贬得一文不值了。”
“我没有贬他,他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海内海外皆是如此。”刘疏影淡淡地说。
“那在你看来,怎么才是救国?”吴钩问。
“我不知道,你看晚报上文人天天叫喊着‘赛先生’,但我不是那块料,我能做的,只有这个。”
刘疏影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剑。
“学武术?”
“不全对,当今世界光靠武术是不够的,打仗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有了炁金属的军武不同于从前,得跟紧时代。”刘疏影抬起头,目光炯炯,“我要去江松大学堂,去武科。”
彼时的大夏,专门的军校还在筹办之中,身处各个大城市的新式学堂以武科的形式承担了培养新式军官的任务,江松大学堂的武科便是其中翘楚。
刘疏影话音刚落,只见吴钩轻举起茶杯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志向相同者,真是缘分。”
“你也想考武科?”
对方带着怀疑和警惕的目光游过吴钩半身。
家境一般,身子精干但算不得强壮,精气神极好。绝对练过,且天赋不错,只可惜习武时间不算很长,最多不会超过三年。如果切磋一下,恐怕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是刘疏影一番观察之后,对吴钩留下的印象。
而就在这时,大门口一阵嘈杂的叫喊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只见一个腰上挂着刀的年轻人昂首阔步,轻甲外的漆黑的羽织在风中飘荡。
所谓演武堂,所建之目的,自然是为了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