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疏影目光冷冽,扎在剑柄刺眼的银徽上。
汤姆·托蒂眼珠子一转,随后笑脸应道:“小少爷,不好意思啊,刚才是跟你说谎了,这东西不是军部来的。是我从一海外黑贩子手里收来,其中恩恩怨怨的事情我并不知道,这不是向您这样的贵客,说实话不好听么,你多担待啊。”
但是对面的少年眼里戾气不止,他摇了摇头,如剑的目光死死盯住这个黑白通吃的不勒颠人:“你是也好,不是也好,无所谓。反正在我眼里,你跟那些吃里爬外的蛀虫,那些拿馒头沾人血的牲口没什么两样。这一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吧?可不能是展示品啊。带血的,想弄到他们,只花钱不够,还得花人命。”
“我讨厌你,不勒颠人。你们发现了能够改变世界的东西,炁金属,然后就将整个世界拖入战火。你们的军队撬开大夏尘封的国门,烧杀抢掠,占据炁脉。一次不够,你们拉上弗兰克跟教会国再来一次,踏平津门,大火烧了三天不止,北方罗车人趁机进犯大奕山,损失无可估量。两次不够,你们用口岸条例撑开大夏门户,妄图直到永远,生生世世吸着大夏的血。”
“我刘疏影此生遗憾,就是生得太晚,洋鬼子犯我国土之日,没有手刃外敌的机会。我跟你再说一遍,不勒颠人,你衣冠楚楚得也藏不住你手指头里的血腥味,我看你不惯!”
他将这些话一字一句地掷在地上,铿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