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都掌握了炁金属科技,后来殖民者到了亚美利加,米利根在反叛中建立自己的帝国,不勒颠三大舰队带着海盗团都开过去了,口口声声要踏平米国人。结果呢,没打下来,人家也有炁枪了,还能自己造。”
“况且炁金属这东西本身嘛,古往今来,历史上总能找到其中的影子。国内推前数百年,就是那武林至尊的宝刀神剑、气功神法,如果记录真实,那早就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前朝有载,‘皖有奇人,曰朱子凌,少尝斩邪魔,退山贼,得神剑,豪侠者也。然晚年不详,失心智,屠戮千人,终得诛。一代英雄竟成魔,呜呼哀哉。’,嘿,说是诛杀,我看指不定啊,人家是自己累死的。”
“放在西方,黑暗世纪里猖獗的女巫、吸血鬼、狼人,以及那场死了十多万人的大肃清,我看多半也跟炁金属脱不开关系。只是啊,人类一直没有发现根源何在罢了。在1623年前,我们都是这么稀里糊涂过的。结果过了这一年,全世界都整明白了,开矿就跟雨后春笋一样到处开花,挖个茅坑都能发现炁脉了,这可能么?”
吴钩静静地听着,眉宇间绞成一股绳,他早年家庭遭遇不幸,在姜沐霖的帮助下重获新生。
虽然外边风风雨雨的事他心里也门清,但骨子里对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兴趣,他只愿对得起师父,以及自己的名字。
但姜沐霖如今派他到这里,找个这么个异人,似乎除了传授炁门道天之外,还想告诉他一些水面之下的东西。
他也不客气地对着白顺通坐下,要了个杯子和一点酒,一饮而尽。
“白老你说的确实奇怪,注意到这些的人在世界范围内都有,我偶尔也会听到类似的言论。但科学发展嘛,是个什么速度本来就不好说,一百年前大家都还骑马呢,现在汽车满地跑了。至于矿脉,早年也没有探查跟开采炁金属的技术,一直没有被发现,也算合理,是不是?”
“确实,这些事情呢,说合理嘛确实巧得别扭,但硬要解释也总能说得通。可我就是有种感觉,只是感觉啊,在人类忙着勾心斗角干架的时候——”白顺通眼神一凝,语气不由地重了三分,“在背后、暗地里啊,有一只手,在操纵整个世界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