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吧?”
“你知道吗,有一个刘金涛那样的哥哥之后,我看谁的兄弟都觉得像天使一样。”
“他现在咋样?什么动静?”
“没动静,那家伙聪明着呢,知道了是不该碰的东西绝不去碰。不然我家老头子早就给他逐出家们了,华生洋行才是我爹心中最宝贝的儿子。”
“一家念一本经啊......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之前的事。”
“嗯,马上来消息,正在路上,换个地方聊?上次的江松第一楼你觉得口味怎么样?”
“饶了我吧,实在消受不起那种场面,不如就手边这茶馆?”
“茶馆?茶馆能有什么好吃的?”
“不是吃的,里面在说书唱戏。”
“那也不稀奇啊,这年头街头戏子比野猫还多。”
“唉,这说的呀,是金瓶梅。”
“走,喝碗热茶吃点果盘,我请客。”
“......”
两个少年相互露出眉毛一甩,脚步不停地上了手边茶馆。
不远处的车摊边,一个人影裹着过顶的黑色斗篷,大团的阴影罩住了下面的那张脸,叫人看不真切。
他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随后转身,去向几里外的一栋洋房。
衣着体面的老管家笑眯眯地替他拉开门,似乎早已恭候多时。
寻常的陈设如眼,老爷椅、八仙桌、字画、古筝,那人顺着旋梯上了二楼,摘下斗篷,单膝跪在琳琅拉满的帘前。
“您要我监视的吴钩,刚才在街头跟一个练家子打架,赢了,毫无悬念。那手法在我看来算挺厉害,但没有到惊为天人地步。”
“继续,其他表现一并向我汇报。”
帘子后边传来平淡的声音,里面的影子低头说道,手里把玩着一柄乌青色的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