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县长也被关押进来这看守所里了。
他被关押着,等候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得亏他不是跟齐浩烟一个监室,否则,可有得县长苦受的了。
提审时,县长自然是反咬一口,说,是李冉阑勾引他,故意想拉他下水。
办案警察立即反问县长,说:“那李冉阑干吗要勾引你?她干吗要故意拉你下水?”
县长哑然。
县长对此问题,当然回答不出个子丑寅卯。
李冉阑自然是告县长,欺负女下属,强jian未遂。
而县长夫人那个萝卜脑子,自然不甘认命。她在这时如炸酱般地跳将出来,死命地咬住,是李冉阑平时不守妇道,招蜂引蝶,逾矩上司。且李冉阑早在单位和社会上,就与多人有染。云云。
办案警察就又如法炮制,反问县长夫人,说:“那你说说看,李冉阑在单位和社会上,都与哪些人有染?你把他们的名字一一说出来。”
县长夫人哑然。
县长夫人就是随口瞎说的,她哪里知道那些男人的名字?
对于这些,李冉阑只是笑笑,并不应战。
她请人去悄悄地拆了县长和她办公室里的监控器,并把她办公室里监控器中的东西,拷贝了出来,送到了警局。
办案警察把李冉阑送上来的证据,摆在了县长面前。
县长一看所拷贝的证据,无力地摊坐在了铁凳子上,那戴着手拷的双手,不自觉地抖动着。他是被气的。
他明白,他这是着了道儿了。
认栽吧!
不认栽又能怎么办?
想翻盘?就算有再多的钱,在铁的证据面前,翻盘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件事,县长怎么也想不明白,李冉阑为什么要害他?
他跟李冉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自认平时对李冉阑不错,可为何李冉阑要向他出手?
他很想当面问问李冉阑,为何对他下此毒手?
奈何办案警察不答应他的这个诉求。
其实,到这个时候,李冉阑为何要害他?这个问题,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自己为何会中计?
可是,县长他自己觉悟不到这一点。
他从来不会反省自身。
他还沉浸在对方为什么要害他的怨恨中,不可自拔。
常观己心!
这观点,放之四海而皆准。
可人世间的大多数人,仿若都不认识“常观己心”这四个字似的。对这四个字,视而不见。
县长夫人萝卜脑,哦,不,现在不能称其为县长夫人了。因为县长已经被上面给罢免其职位了。母老虎萝卜脑央求自个父母,跑上跑下,拉人情,打点关系。奈何县长强jian女下属未遂,已成铁板钉钉的事实。只等着法院的审判书下来。
因为县长强jian未遂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在,因此其司法程序也走得特别快。
却说县长的姐夫,也就是那个村长,听说自个的小舅子犯了什么强jian未遂罪,他是最揪心的一个。他内心深深地明白,只要自己的小舅子一倒台,等于就是他倒台。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因此,他比任何人都卖力地为小舅子跑关系。花钱打点,想把小舅子给捞出来。
钱花了不少,效果甚微。
村长老婆在此时也急得跟什么似的,整日里坐立不安,魂不守舍。她早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在家里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可却又毫无办法。
村长求爷爷告奶奶地跟人说,他小舅子这是被人给陷害了。他小舅子年轻有为,长相帅气,要身材有身材,要钱财有钱财,要地位有地位,想要什么样儿的女人找不到?且有的是女人们自动送上门来。他小舅子怎么会去做强jian女下属的糟心事?
这回的事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小舅子被人给陷害的。只要有人肯帮忙,帮着捞小舅子出来。
他日小舅子官复原职后,定当好好酬谢帮忙之人。而且,以小舅子的工作能力,官复原职后,还有可能会高升,到时,跟着他混的人,都能吃香的喝辣的。好处还在后头哩!
可人们都是比较喜欢看实际的情况。
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曾经的县长已经落马,并且马上要被判刑了。谁还去沾那一身的晦气与霉气?
因此,压根就没人听信村长的蛊惑之言。且众人看村长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