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忠仆好像选得颇为失败,冷风那种你也见识过了。”
“皇贵妃如此做恶,可跟南宫暮没有关系,他可从未有过害你之心。”
南宫苏不屑的冷笑:“是吗?你对他倒是了解,处处维护?他究竟哪里比我好?”
原浅拿了被子打地铺,一边铺床,一边说:“至少他从不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原浅刚躺下,南宫苏伸手一拉将她拎上床,覆身将她困在身下,修长的食指顺着她的眉骨滑下,越过鼻尖,流连忘返的停留在唇上,“本王自是与他不同,本王喜欢和你做你喜欢的事。”
他俯下头正准备靠近,“哐”地一声,门被推开,“姐姐——这蜜瓜好甜哪,我刚给了冷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