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越重,方能记得更加深刻!”
“胡闹!有什么能比治伤更重要的!”风心暖突然激动的出声,话说完后,方才后悔!
上官飞眼睛一亮,神色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放下茶杯,直勾勾的盯着风心暖,好似她是个透明人一般。
原浅暗叫不妙,紧张的寻找合适的切入时机。
“原——木昔姑娘是吧,你似乎格外关心在下的伤?”
风心暖再不敢发出声音,可他却偏偏不肯放过,咄咄逼人道:“你觉得我这样很丑吗?”
他起身朝风心暖走来,风心暖心中小鹿乱撞,手指紧紧的抠着椅子扶手。
他逼近她,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不如——我们一起揭了伪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