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摇了摇手,她可是什么武器都没带,对面几个男人见此景竟哈哈地笑了。
“还当是什么牛鬼蛇神,原来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既然妹妹想跟哥哥出去玩,那就跟哥哥走吧!”
说罢,带头的男人走上来就要握住茯苓的手,茯苓微微一笑,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臂,另一只手将一条绑带将自己的手臂与男人的手臂紧紧捆在了一起。茯苓闭上眼。
这些男人所见,城楼之上万千条藤蔓像是万足虫一样窣窣地朝众人爬去。眼见之处,黑压压的一片。几个男人作合围之势,背靠着背,做起了防御的姿态。
不过,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突然,几人围绕的中间地面突然炸裂,长着蛇头虫身的巨大怪物从裂缝之处站起,朝着几人疯狂地叫嚣。
几个男人拔出刀来,疯狂砍着这个巨大的怪物,刀却在空中划过空气,什么都砍不到。其中的一个男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着茯苓砍来。
茯苓早有防备,一只手自腰中抽出软剑,直直戳进男人的腹部。
男人倒在了地上,嘴里涌出了鲜血,他嘴里还嘀咕着,“妖……妖女……”
茯苓抓紧领头男人的手更用力了些,指甲几乎都渗透到了男人的肉里,她早在指甲里煨了使人浑身无力的药,男人虽然挣扎,却是毫无力量可言。
忽然,四面火光骤起,千万冤魂索命之声像风声一样嘶鸣。几个男人受不了这样的惊吓与耳鸣的刺痛,纷纷跪倒在地,其中的一个甚至已经晕倒。
茯苓冷哼一声,不过如此!恶人坏事做多了,最不禁吓了。
捆好了几个男人,茯苓拍了拍手,将事先准备好的铜锣拿了出来。
三声锣响,几户人家亮起了灯。
月上中天时,县衙门口聚集了几口百姓,兴致勃勃地将犯人缉拿归案!
次日一早。
“爹,你怎么一直在打哈欠呀!昨晚没睡好?”
“我~啊~”姜县丞刚一张嘴,立即又打了个哈欠,“犯人抓到了,昨天半夜的时候几个百姓押过来的!”
“哇!这么厉害呀!现在的百姓可真了不得诶!”
一场好戏落幕,茯苓似乎掏空了心思。
一个人的时候,茯苓拖了一把摇椅在院子里。
“小姐,今天又没有太阳晒,你怎么出来了?”
茯苓像一滩烂泥一样甩在椅子上,“人生迷茫,所以出来晒晒乌云吧,看看能不能等来太阳。”
梅子听不懂小姐说什么,只是也抬头看看乌云,便又去厨房帮活了。
茯苓脑子里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为什么自己要搅和堂哥的婚礼呢,似乎从自己醒来后,许多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闭上眼,仔细回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茯苓的脑海里漂浮出了许多陌生的词汇:海底捞、人工智能、李白杜甫、铝合金……
“哎……真是烦死了,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茯苓一声大吼,伴随着的竟是县衙府门口的击鼓。
茯苓一下子从摇椅中做起,发生什么事了?
县衙大堂里,一群人堵在门口。
茯苓从侧门朝前看去,这场面她前世见过。前世因为这个小二之死,引出了一出毒骨案,由于良久未破,州府衙门来人催破,同时设了限期。后来限期内姜县丞还是没有捉到凶手,又不知是谁,说着尸骨上的毒素是北域之毒,栽赃姜县丞包庇真凶、窜通北域,残害百姓,硬是给姜县丞安了一个通敌卖国的大罪。
县衙外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将县衙围堵得水泄不通。
“大老爷,冤枉啊!李二死得不明不白的,可这与小人无关啊,小人开赌坊以来,未曾起过事端啊,可今早我去后房召唤李二时,竟……竟发现他惨死屋中,大老爷,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您得给赌坊一个清白呀~”
茯苓认得这个掌柜的,钱钱,姓钱,名钱,街坊都叫他“钱窜子”。
茯苓听了个大概,回到后院,找了一圈,寻到了一块布,又到厨房寻到了一块小簸箕,簸箕两端拴上绳子,布里裹上几层白纱,白纱沾上水,贴在簸箕里面,然后,带上了一个包裹,交代了梅子一声就出了门。
天涯赌坊外,牌匾上刻着四个撒金大字。
赌坊因为死了人,掌柜的又去了县衙,赌坊门口仅就一小生守在门口。
茯苓说自己是县衙的人,小生倒也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了茯苓进去。
茯苓径直走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