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秒一这天早上在城门口跟法海交涉完后,去找了个不大不小的房子租了下来,房子依然比较偏避,这样她出入比较不被人注意。安置好后,她准备去看看白素贞一家。走到半路,忽见前面两个男子一前一后的往前跑去,她下意识地驻足看了几眼,一看,居然像是白福和许宣。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忙追了上去。
几步追上许宣,叫住前面的白福道:“你们这是往哪里去?发生什么事了?”许宣急的语无伦次地道:“娘子又被秦大人带走了,带到雷峰塔去了,法海说要让娘子在塔里念经赎罪。”白秒一一听,又是秦大人又是法海,一时不明所以。白福拉了拉许宣,这才把刚才秦熺和法海同时到家里带走白素贞的经过讲了。”白秒一听完吃了一惊。忙带着两人一起往雷锋塔赶去。
几人赶到雷峰塔,白素贞已经被带了进去,门口几个衙役守着。许宣哭喊着往里挤,被衙役推了出来。白秒一只得让白福先拉开他。
雷锋塔内。
秦熺把白素贞带进地下室,立即展开了审讯。他让衙役们守在门口,见那法海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在一旁不肯离去,道:“还请禅师到外面候着,本官审案,无关人等须得回避。”法海只得转身离开。秦熺想了想又道:“禅师不必走太远!”于是法海便站在一众衙役的队尾留意着。
于是秦熺开始了他的审问。
秦熺:“白素贞,今日带你来,不仅为你涉嫌盗窃宫中珍宝一事,还因为你的丫鬟小青涉嫌杀害官差。你老实交代,是如何伙同丫鬟杀害官差的?你们从官差手中抢去的东西在哪里?”
白素贞心里一惊:原来突然抓她,并不为珍宝之事,是因为小青之事?难道上次小青在路上救下我,被他们认出来了?一时不由有些慌乱。
正不知如何应对,只听那秦熺紧跟着道:“白素贞,还不速速招来!”
白素贞定了定神道:“大人,民妇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小青杀了官差?怎么可能!民妇已经几个月没见过小青了,她根本不在临安,怎么会涉嫌杀害官差呢?民妇又怎么会同她共谋呢?大人可有证据?”
秦熺:“大胆白素贞!你是在质疑本官吗?既然抓你来,自然是掌握了一定证据的。别以为她女扮男装就没人能认出!她换得了衣裳却换不了声音,改不了体态。再说,这临安城内外,也找不出几个身材相似,又能骑马,剑法好的女子吧?”
白素贞一听,这些都是推测,并无确凿证据,只要抓不到小青,就不能定案。因此道:“那也未必吧大人,临安城内不说,这临安城外范围那么大,身材相似,能骑马,剑法好的女子又何止万千?大人怎能断定就是小青?”
秦熺冷笑一声:“白素贞,你果然擅狡辩!临安城外范围虽大,但能跑到临安来作案的没几个吧?”
白素贞:“大人如有证据,去抓了小青来问问就是,为何要抓了民妇来呢?”
秦熺:“哼!有了你,不怕那小青丫鬟不来,况且你是主子,你的丫鬟犯了事,你自然难逃罪责。你若想出去,赶紧招出小青的所在!”
白素贞:“民妇早已说过,与小青已经几月不见了,不知道她在哪里。”
秦熺:“白素贞你休得推脱!上次去江陵,半路上劫走你的那个女子是正是你的丫鬟小青和他的同伙,几个官差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吗?”
白素贞心道:果然是那次露出的破绽!但她笃定当时几个官差并未看真切,乃道:“既然官差当时认出来了,为何不当场拿下?当时民妇被他们劫持后,没走多远就打退了他们,况且他们蒙着面,民妇并未看清。”
秦熺:“很好!推的倒干净!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说完扬长而去。按照他的习惯,本想对白素贞用刑的,但看那法海在外面一直念念有词,想起他的话,又想起父亲说别让她死了,只好作罢。有了她在手,不怕那小青不来自投罗网。
秦熺出了地下室,对方丈交代道:“法海禅师说此人是蛇妖,她涉嫌盗窃宫中珍宝,纵容丫鬟杀害官差,特将她关押在此处,本官留四个衙役在这里看守,你等也要协助看好她,本官可能随时来提审他。如若让她跑了,本官唯你们是问!”说完看了眼旁边的法海,带着剩下的衙役离开了雷峰塔。
外面的许宣几人见秦熺一众出来,忙又往里冲,又被里面的两个官差推了出来。白秒一想着为以后救白素贞考虑,她暂时在官差面前还须低调,不能太引起他们注意。因此只站在许宣他们后面,并未出声。
正推搡间,只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