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规整到一起之后,突然发现,武装流民的计划,还差个最重要的武装。
于是,身为术修和后备“智囊”被几个人差点遗忘的秦风,被钟砥柱从床上叫了起来。
秦风简单习洗漱了一下之后,离开温暖的哨塔小屋,穿过堆满帐篷的哨塔广场,来到了院墙外众多流民所在之处。
放眼望去,几十个流民中,只有十几个青壮,而身体健壮这样的形容词离他们还有很大的距离。
心中临时修改了以三米长的枪矢作为精锐长兵的原计划,秦风信手一甩,一堆标枪和格斗矛堆积在一起,出现在了众多流民的面前。
“青壮们之前没有抢到长矛的,过来取一杆标枪;其他人一人拿一根格斗矛!”让珍妮代为传译,简单喊了几声后,两米四长的标枪已经被几名青壮抢夺一空,而所有的武装流民们,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武装。
看着钟砥柱站在流民松松散散的队列前方,手持一杆标枪,正向流民们示范着,结合自己军队正统突刺术和岳飞真传古法形意架子之后,简化而成的战阵突刺之术。
秦风、珍妮和大伊万不约而同地也捡了根标枪,跟着练了起来。
只有法迪亚,只是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
不多时,又是两队十人的叛军小队,冲了过来。
钟砥柱看着对方冲过来的散乱阵势,心中一动,当即脚底生根,持枪不动,直到第一个持矛的敌人,进入自己枪尖五步之内。
正当后方众多流民面对敌人来袭心中忐忑之际,钟砥柱一声暴喝,步伐直行直进,抢入对方身前,紧接着枪随心走,一个突刺,赶在了对方挺矛之前,扎入了对方的胸膛。
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柱子已经抢入了对方近前,手肘撞击之下,对方长矛松手,一拧一钻拔出标枪之时,对方已经彻底透心凉了。
大伊万看着心热,挺枪冲了上去,抢到了敌人阵中,仗着人高马大,连刺带拍地,又是撂倒了好几个。
武装流民们见到示范突刺的那个东亚小个子,都能轻易一枪毙命,心中不由地多了一些信心,在珍妮的带领下,向着被柱子和大伊万反攻破阵而惊慌失措的敌人小队,发起了突刺冲锋。
见敌人冲来,默默后退两步,与法迪亚站到一处的秦风,见到武装流民们已经冲了,与法迪亚对视一眼后,开始了心符的制作,为即将接战的流民标枪上,临时附灵。
……
“这些家伙……倒是真敢想啊……”小山头上,手持高倍数望远镜的萨尔曼,惊叹地看着一群昨天还是饥饿流民的乌合之众,竟然拿着一杆白板制式标枪,就能将己方组织的布甲民兵小队,反冲锋到全军覆没。
“组织武装流民,训练突刺之术,竟然还随身带了这么多兵器……不对,这些流民手上的标枪……被附灵了?望远镜拿来!”本已经结束了观察的纳纳伯周,在肉眼裸视中,突然发现了惊人的赤色与碧色光芒,于是再度索要望远镜,以便一探究竟。
本就是因为无聊,才缠着纳纳伯周要过望远镜玩的顶级刺客萨尔曼,无奈地将望远镜还了回去。
“对方什么时候做的附灵……太有意思了……糟糕!”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附灵的流民标枪而陷入思考的纳纳伯周,突然看见了几百米外,正在按照原计划,次第冲锋的叛军小队。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萨尔曼被吓了一跳,点起了一支卷烟,准备压压惊。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战场上不要抽烟!”一巴掌拍掉了萨尔曼手上卷烟的纳纳伯周,向已经从山下赶回来的锁子甲战士吩咐道:“通知民兵小队,暂停冲锋,等我号令!”
……
“可惜了,敌人没有上当!对方这个指挥者很有两把刷子啊!”看着反冲锋干掉了敌人又一次袭扰的武装流民们,在信心爆棚后继续抓紧训练的场景,半天没等来下一次袭扰的秦风不由地叹息道。
“对方一定是能够在足够近的距离观察到咱们情况的!可惜了,咱们没有斥候……”法迪亚虽然没有听明白灵仪翻译的两把刷子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依然做出了最理性的分析。
“你们在可惜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珍妮好奇地回头问道。
“珍妮姐姐,你可以把这个警戒哨塔收起来了……暂时已经没有什么战术作用了……”法迪亚及时吩咐了一句。
“到底是……什么意思?”珍妮有些懵圈,但还是收起了警戒哨塔。
突然消失的巨大院落,让流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