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舒然伸出一只手猛得推开她,后腰压在池边已经出了一条深深的红印,她揉着腰看着面前的女人皱着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别和我装傻。”于沁冷笑一声,“舒然,像你这种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大学生我可是见多了。”
“你出现在这里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于沁走过来手指戳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扯起她的裙摆。
“你以为和我穿差不多的衣服化相似的妆就能是我了?只不过长的和我几分像就想取代我?你真以为温谨廷能瞧的上你?”
撕拉一声,腰间的缝合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于沁扯开,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衣服也摇摇欲坠变得破烂。
舒然慌忙的捂住春光,觉得荒唐的瞠目看她。
“你是不是神经病!”
于沁却冷哼一声,肆无忌惮的开始解她的头发,拽她的耳饰。
“舒然,我警告你,三年前的事你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就让你……”
‘嘭!’
女洗手间的门突然被踹开,轰然一声两人齐齐看去,温谨廷冷着眸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身后围了不少正在看热闹的宾客。
他大步走来将于沁狠狠推开,根本不在乎她会撞到哪里。
舒然衣衫凌乱,散开的长发乱糟糟的挡着脸,抬头看他的时候水光灵动的眼睛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委屈的瘪瘪嘴。
“怎么回事?”
“衣服,衣服坏了。”舒然手心捂着腰间微微弓着身子,生怕一个不经意会露出些什么。
温谨廷高大的身子将她挡得严严实实,屋外的人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感觉到他气压低沉在说,“这么受欺负不知道还回去?”
“我……”
“有我给你撑腰怕什么。”
舒然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什么怕不怕的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温谨廷脱下西装外套握住她的胳膊亲自帮忙穿上,宽大的外套顿时挡住了不少。
舒然松了口气,低头看还有哪里有问题时只感觉一个腾空,人就已经被温谨廷抱了起来。
“胳膊环上,低头。”他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吩咐,舒然没想太多一一照做。
脸颊就贴在他胸膛上,规律强劲的心跳声在耳边格外清晰。
温谨廷在众人面前抱着她穿过宴会大厅,径直去了酒店顶楼的套房。
关了门温谨廷才把她放下来,“浴室里东西都有,去洗一洗。”
舒然应了声,走到浴室门口才想起来把他的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自己捂着腰进去。
脱下礼服舒然照了下镜子,后腰横着一条长长的红印,好似有点肿碰下有点微微刺痛。耳饰还留有一只孤零零的挂在耳朵上,取下的时候碰到耳朵,疼的倒吸口凉气。
舒然用了点时间才卸好妆洗漱好,她换上浴袍将头发吹了半干就已经累的不行,索性放弃出了浴室就想睡觉。
温谨廷正在窗边打电话,听到动静后侧了身看到湿漉漉脸蛋红扑扑的舒然,挂了电话走过去。
“你怎么没走?”
“走去哪?”温谨廷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舒然手背到身后摇摇头。
“那耳朵上的,后背上的都是什么。”
舒然下意识的捂了下腰,想到应该是刚才脱外套的时候让他看到了。
温谨廷从桌上袋子里拿出药指着沙发,“坐下。”
清凉的药膏刚碰上耳朵舒然就躲了下,被温谨廷皱眉睇了眼又乖乖坐好,低头捏着指尖。
“耳饰只剩一个了,衣服也坏了。”舒然声音软软的,垂着眸卷翘的睫毛抖了抖:“你都记在帐上吧,我会一起还给你。”
“衣服脱了。”
“啊?”舒然抬起头,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立刻攥住浴袍领子,“我都说了你记帐上我会还。”
温谨廷皱起眉轻啧了声,浑身透着不耐烦伸手解着她腰间的系绳,微微一扯莹润白皙的肩头便露了出来。
“你是想让我继续扒,还是你自己主动脱下转身?”温谨廷的手掌从系绳转到后腰,对着大概的地方按了按。
舒然顿时疼的弓起身子,脸颊也升起红晕羞得支支吾吾,“我自己擦。”
“又不是没看过,羞什么。”温谨廷笑了声身子往前凑,把她压在沙发上,“不过三年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