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告你毁谤!毁谤啊!”
“他是在污蔑老夫啊!老夫这么清清白白一个人!对文圣大人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怎么会妄图僭越!”画圣对着场中众人和镜头深切剖析他的内心。
“一定是异世界亡我之心不死!他们绝对是佯装臣服!绝对!实则是想要假借献降打入我们内部!将我们一一分化!”画圣双眼赤红,“他们想要拿老夫开刀!大家一定不要相信他啊!”
说着,画圣竟悍然出手,将使者掀翻在地。
画圣二话不说就抽出温圣同款长剑,将剑横在使者脖颈:“说!你是不是故意陷害老夫!”
(使者:???!!!)
眼见使者面(一)无(脸)表(茫)情(然),画圣面目狰狞就要动手杀人,旁边看戏的武圣率先出手拦下了他。
“先别着急动手啊!咱们先听听对方的说辞。”书圣不怀好意地对画圣说道,“你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胡说!”画圣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清者自清!你等随意审问!老夫清清白白,还怕你不成!”
书圣笑眯眯地看着使者,言出法随道:“此地不可说谎。”
使者看着笑容和煦的书圣,只觉得如坠冰窟,随着书圣的一句话,他感觉自己周身被无形的锁链束缚。
能作为使者来到玄洲献降,使者本人的身份、修为都是千挑万选的优秀,他自然知道玄洲文道的厉害之处。
在战场上双方交战时,他就已经深刻领教过了玄洲文人的言出法随,那是一种……无法反抗的规则束缚,况且现在是在别人的主场,对方言出法随的能力自然更为强大。
书圣和善地问道:“称呼这个老头子为文圣,是谁的主意?有没有人在背后指使?是这个老头吗?”
“喂喂!你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意思!”画圣不满地嚷嚷。
“是……是我自己的主意,没人指使,与画圣大人无关。”使者咽了咽口水,“我是想着,画圣身为玄洲的文道第一人,不就可以被尊称为文圣吗?”
“我……我只是想着……好好讨好一下……”使者都快哭了,自己只是想舔一舔大佬,舔地好了,说不定到时候大佬一高兴,分给他们这个下辖世界的资源不就会多一点嘛!
眼看对面使者无措的模样,周围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我就说嘛!吴先生怎么会大逆不道呢!”边上的棋圣开口打着圆场。
“哼!没意思!”书圣满脸不耐,说着就丢下使者,用手撑着后脑勺,吊儿郎当地转身。
“老夫对文圣的真心天地日月可鉴!天道为证!”事情虽然解决了,但画圣还犹觉不保险,当即对着天道表露真心。
天道没什么特殊动静,说明画圣说得是真的,也就没人再追究。
至于那个使者……
年轻人好好地怎么长了张嘴!因为对文圣不敬,直接判处人道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