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墨书?”林晚宜瞅了瞅耳房。
“墨书姐姐出去了,说是找她娘有点事。”瑶琴答道。
“嗯,瑶琴,你去门房查一下,昨天我出门前后可有人出门,何人出门?”
“思棋,你去院子里转转看是不是有人盯着我们院里,机灵点。”
思棋不如墨书机灵,这还是第一次交给她这样的事,若不是墨书不在,也不会让她去做。
“小姐放心,我这就去。”
两个丫鬟说着各自忙各自的事去。
一盏茶后,林晚宜带着张嬷嬷和钱嬷嬷一起去了慈孝堂。
看到来人,许嬷嬷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哎呦,钱妹妹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你了,你可一点没变,反而看着还年轻了。”
“许姐姐,确实好久不见,我不像你忙不得空,我们府里老爷子身体硬朗,心胸豁达,所以没什么事费心思,可不就不显老。”
这话说的许嬷嬷嘴角抽了抽,张嬷嬷和林晚宜心里一乐,这也就钱嬷嬷敢这么说。
到了堂中,林老夫人正端坐着喝茶,钱嬷嬷上前施礼,“定国公府老奴钱氏请老夫人的安。”
“孙女给祖母请安!”
林老夫人瞥了一眼,笑道:“起来吧,你们这一个个行这么大的礼,我受的心虚。”
钱嬷嬷缓缓起身,“国公爷说了,老夫人正经受累的看顾表小姐和表少爷值得我们国公府的人行此一礼,老夫人为何心虚,难不成是老夫人是觉得有愧?”
张嬷嬷见状忙上前说道:“钱姐姐,国公爷说的也在理,但老夫人并不是说受礼有愧,只是姐姐大老远送小姐回来,老夫人心疼姐姐受累了。”
“能送表小姐回府那是老奴三生有幸,表小姐大婚后便是正经的王妃,这品级摆在那儿,趁这机会还能巴结一下表小姐怎会怕受累。”
许嬷嬷含笑接腔儿,“钱妹妹说话倒是实诚,妹妹确实是个势利的。这么久不来府上坐坐,这是看我们家小姐将成为王妃才巴巴得送回来的吧?”
“许嬷嬷有所不知,这钱姐姐虽说势利,却也是明面上的。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最见不得别人受委屈,这心疼小姐也是自然。”
三个女人一台戏,而三个心如明镜,心思深沉如海的女人在一起更是热闹,林晚宜听得乐呵,端坐的林老夫人却讳莫如深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钱嬷嬷却咧嘴一笑,“张家妹妹不用替我辩白,许姐姐说的是,我就是那眼皮子浅的。”
她说着上前又行了一礼,“我们家老太爷有句话让我带给老夫人。”
老太太品了口茶,淡声说道:“你且说说亲家公给我带了什么好话。”
钱嬷嬷笑道:“我家老太爷说了不计前尘事,但望日后情。”
林晚宜听了心里一热,外祖父这是为她折腰有心与祖母和解。
老夫人听了这话神情顿了顿,随即轻嗤一声:“哼,回去告诉你家老太爷百因必有果,我老婆子心里有数。”
这话倒把林晚宜整糊涂了,祖母这是为何?
外祖父已经给了台阶,她为何还这么揪着不放?哪里来得这么大的仇怨?
钱嬷嬷心里不爽利,她家小姐多好一个玉人,到了林府生儿育女竟早早去世,对表小姐又不闻不问,这老虔婆倒是还端上了。
“老夫人这话老奴一定会带到,既然老夫人心里不太欢喜,老奴也不在这里碍眼了,告辞!”
“祖母,孙女去送送钱嬷嬷,就不叨扰您了。”
老夫人闭了闭眼,眼不见心不烦,还真是不想看到她。
林蘅听下人议论大小姐由定国公府的嬷嬷松了回来,便从西院出来看情况,却不想人只看到了一行人的背影。
“嬷嬷,你说这林晚宜昨天有没有见到高家大少爷,这郡主也是个眼里不容沙的,为何没有一点动静?这私会外男可是重罪,这郡主和赵家小姐真的会包庇她?何况有可能王爷也在呢?”
林蘅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问题出在了哪儿?
“老奴也不解,这京中传扬郡主跋扈,却也是个仗义直言的,若林晚宜偷偷约了高大少爷,她岂会坐视不理?她与安王关系可是颇为亲厚的。”
“嬷嬷这话说的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楚怜星倒是个敲门砖呐!”林蘅兴奋的望着李嬷嬷。
玲儿此时忧心的说道:“小姐、嬷嬷,昨天听院里的小丫头说文姨娘在查厨房,说是厨房的人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