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与姑娘并不相熟,实在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可说。”
林蘅自嘲的苦笑,随即轻声问道:“王爷可还记得去年十月中旬,途径清州在红螺寺附近从山匪中曾救过一对母女?”
楚瑾玄闻言陷入沉思,去年十月南征大捷后班师回朝确实途径清州,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本王有印象。”
“那王爷对臣女可还有印象?”
“那女子是你?”
“正是,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臣女便心属一人,为了此人不远千里来到京畿之地,只为能离他近一些。
父母皆说我心气太高,江南的才子不比京中少,他们那里知道我一心所求。”
“姑娘说这些不觉得不合时宜吗?”
楚瑾玄听着这暗搓搓,却又明晃晃的表白心里不是很舒服,尤其还真是当着林晚宜的面。
“是不合时宜,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曾那么努力的想要靠近你。现在看来还真是个可笑至极,我一个人在唱戏,你们倒是看得不亦乐乎。”
林晚宜听得有些不忍,女子痴情向来容易受伤,“蘅儿,不管你所求为何?这些都不是你伤害他人满足私欲的理由。做人要有底线,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已经玷污了你心中的那份情。”
“收起你的大道理,到这个份上你还是省省口水吧。林晚宜,你只是比我幸运,投胎在了你娘的肚子里。”林蘅讥讽的冷笑。
“姑娘错了,本王之所以会接受赐婚,那是因为对方是她,若不是她本王还真不在意那道圣旨。”
林蘅听了楚瑾玄的话觉得今天见他真的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