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息,每次在以芙的嘴里,我倒终于像个人了。”
“人各有志,一个家里出来的,总不可能人人都一样呐,一些不中用的话,杜太医就不必往心里去了。”
屋里沈慈炖的鸡汤盖子响了一下,她赶紧回屋去看,汪以芙也跟着紧张起来,往里跑忙问:“怎么了?”
沈慈说没事,不过煮开的水顶了一下盖子,杜太医见她们忙,不想打扰她们,立马就告辞了。
晚上沈慈把她从小书房借的那本厨食记给汪以芙看,汪以芙一见字迹,眼里便湿润了。
这字不就是言妈妈的手迹么。
厨食记里记录的东西都很细节,食材如何处理,什么样的食材适合什么样的做法,菜肴如何创新都有,细到刀具保养,柴火存放。
“以芙,你怎么哭了。”
汪以芙赶紧把书拿开一些,她自己都没注意,泪水已经从眼眶滚出来,正挂在她脸颊上,她赶忙擦了擦,说道:“是敬佩写这书的人,一切厨房要务,都写得太细致了。”
“对,虽然其他书籍也记录了许多珍稀食材,和烹饪方法,可这本书真不一样,一字一句都灌注心血似的,事无巨细,无有遗漏。”
“大概这人,对于在厨房里煮饭做菜是真的热爱至极。”
沈慈转过身,像在说什么惊喜似的,“你知道么,我见着这本书,就像见着一个知己一样,我知道的,我想知道的,她好像都写给我了,好像猜透了我所有的心思。”
“可不是么,如果她在,大约你们真能成知己……”
沈慈疑惑道:“以芙,你认识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