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下场。”
言妈妈说过,李娘娘对她起疑便是那年端午节,言妈妈将母亲的酒换成水开始的,里面过量的雄黄和朱砂便是这位郑太医送的。
这位郑太医顺着李娘娘给些砒霜,朱砂这样的剧毒之物,戕害后妃皇嗣,也不是一次两次。
“能在牢狱度过余生,还是便宜他了。”
“等他给李娘娘做的事情被掀出来,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还想打听什么?跟小姨说。”
汪以芙将剪下来的桂花枝放进提篮里,这桂花正是怒放的时候,香气袭人,染了她一身。
“那位仇公公家里,在做什么营生?”
“家大业大,京里就有田庄铺子,不过他很懂隐蔽,家里事外头传得少。”
“那请小姨再探一探,只要有不寻常的地方,都行。”
剪了桂花以后,汪以芙提着桂花篮子回膳间,进来便听到春喜和小白在说闲话,说的是皇后娘娘的亲爹在南方治水有功,正主持修堤防水的事情,娘娘脸上又增光了。
今日轮到她给陈嬷嬷布菜,周嬷嬷下午说皇上吩咐晚膳要去坤宁宫与皇后同用,让她晚膳跟着陈嬷嬷去坤宁宫候驾。
晚上,坤宁宫灯火通明,难得摆出了六十四道菜肴,帝后在北面分坐,各自一桌。
今日两位极贵之人似乎都没什么胃口,看着顺眼的菜肴不多,皇上喝了半碗粥,娘娘则只吃了一个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