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宫正大人弓腰道:“大人,没有。”
“没有?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可搜仔细了!”
“大人,梁上都摸遍了,确实什么都没有。”
那位宫正偏过脸看了看汪以芙,冷笑问道:“你是个聪明人,拿走了?”
“以芙不知,大人在说什么。”
“与宫外面的道姑私会,藏匿巫蛊锦囊,一个不知道藏在御膳房什么地方,另一个正好藏在这房梁上。你可知,你犯了宫中大忌!”
汪以芙赶紧跪下,求道:“大人,这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以芙绝对没有做过。”
陈尚食帮腔道:“大人,抓贼抓赃,既无赃物,岂能平白无故地怪罪。”
邱尚食则反驳道:“大人,告发的人说得细致,连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如何欺骗太医出去,房梁上有燕子窝都说得清清楚楚,这丫头向来不安分,只怕是先将赃物取下了。这样的人,在御膳房留不得啊。”
陈尚食只道:“空口无凭,岂能污人清白。”
“大人,这样的人,宁可错杀,不能容忍。”
宫正大人左右不定,消息是一个娘娘给的,时间地点又说得明明白白,实在不像说假话,一个女史而已,撵出去也不是个什么大事。
只是宫正司最好还是讲个依据,今日守在这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人捉来,就是要人赃俱获的,没想到扑了空。若是强行驱人,万一皇后娘娘知道,怪罪下来她便没有说辞。
犹疑间,陈尚食已经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远了一点点,细语道:“大人,这丫头的女史,还是皇后娘娘给的,若无凭无据将人撵出去了,娘娘那里,没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