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布条,僵硬得像木头接的。
汪以芙跪到床边,哽咽着轻轻唤道:“沈慈?沈慈你醒醒……”
陈嬷嬷见爱徒惨状,心里亦是气急攻心,回头对周嬷嬷训斥道:“这么大的事,如何不早些来告诉我?”
周嬷嬷急道:“膳房走不开,沈慈刚被带走,小的就遣宫女去内教坊通知了啊。”
“那怎么不见人呢……”陈嬷嬷凝眉沉思,喃喃道:“特意挑了我出宫的这天,是算计好的么?”
“小的现在也觉得奇怪,大人向来看中沈慈,怎么可能这么晚才回来呢?”
陈嬷嬷忽而又吸了一口凉气,“除了不见那通知的宫女,今日还在内教坊多喝了一盏茶……”
“莫非是……夏嬷嬷?”
陈嬷嬷点了点头,细细想来,突然让她们延迟回宫的,就是夏嬷嬷。
汪以芙气上心头,起身就打算冲出去算账,杜京墨一把拉住她,抱着她劝道:“以芙,你冷静点儿。”
汪以芙伸开手挣脱出来,咆哮道:“我如何冷静?知道沈慈有那东西的将将三人,我不在宫里,还能有谁?”
陈嬷嬷急忙问道:“谁?”
汪以芙难以启齿,她们在内教坊曾那样要好,如今为了个杜京墨分崩离析,说起来既丢人,又寒心,她气得抖了好一阵才哭道:“心言,许心言她知道。”
众人皆叹息,未曾想到那样一个纯洁白净的姑娘,现如今行事居然这么阴狠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