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寒想说些话，打破这样不和谐的气氛，但又不想抬举了她，便一声不吭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他想着，她会过来讨好他的。

可是她没有。

她也安静的坐着，甚至还跟他隔了一些距离。

她还是坐在他身边，却又觉得此刻的她，很遥远。

她看着玻璃墙另一面的宋佳，神情很专注。

顾斯寒抿紧薄唇，气息更加冷冽了。

第37章 纹身惹的祸（3）

两个小时后，宋佳从面试室里出来。

南欣拉开椅子，也想跟出去。

可是顾斯寒还坐着，南欣只得看向顾斯寒：“顾总……”

顾斯寒看向她，她还是她，但还是不一样了。

她脸上的笑很假，笑不及眼。

她站在那里，客气拘礼，带着所有人看他时的那种敬畏。

她小心翼翼的，请示他：“顾总，要出去吗？”

顾斯寒垂眸，拉开椅子站起身。

她往后退了一下，虽然做的不动声色，好像在避开他的椅子，可顾斯寒知道，她在跟他保持距离。

心里涌起一阵恼意，顾斯寒冷着脸走了出去。

面试结果是满意的，顾斯寒并没有因为那个纹身而刁难宋佳。

宋佳的基本功也得到了杰里明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