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于清凉了。

但如果再往后几年，指不定又会好一些了。

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沟通后，程逐把自己的诸多拍摄要求都讲了一遍，对方也觉得都ok，似乎并不介意拍qq产品，也不介意要摆拍一些奇怪的姿势与角度。

那么，接下来便要进行试拍了。

“老板，拍哪件？”叶子拿着相机问。

“就这套吧。”程逐指了指修女服。

然后，他就在刘佳妮的脸上看到了一抹笑容，这种笑容我们通常被称之为——会心一笑。

两人又用法语交流了几句，马瑞儿给了她一个妩媚到了极致的眼神。

她俩的对话里，绝对有车轮印子！

马瑞儿拿着修女服，就走进了卫生间，换装去了。

叶子看着刘佳妮那笑容，没忍住叮嘱道：“我老板在呢，你讲话做事注意一点。”

“那有什么嘛，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和朋友相处，肯定是怎么真实怎么来，对吧？”刘佳妮看向程逐。

程逐点了点头。

他其实能听出叶子的潜台词，越发笃定了自己先前的看法，这位成分很复杂的双性恋中法混血，是个超级老司姬。

刘佳妮见他点头了，立刻道：“对了，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多大？”

“我十八。”程逐笑着答。

“你多大？”他又笑着问刘佳妮。

而她的回答是：

“我7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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